,聲色犬馬無一不精,怎麼有你這麼個師父?真是太丟人了。要不反過來,你拜我為師,我把十八般武藝都傳授給你,保證你從此笑傲花叢。”
“會這些東西很光彩嗎?”安謹言冷冷地道。
“對女人來說,這是不務正業,但對男人而言卻是身份的象徵。”宇文桓侃侃而談,跟安家姐弟講著吃喝玩樂的好處,說得嘴巴都幹了,信心十足地看著安慎行,“怎樣,安小子,要不要拜我為師?”宇文桓相信,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種**。呵呵,把自己的師父變成徒弟,除了我宇文桓,誰能做得到?
但安慎行卻很是堅定地搖了頭,原因無它:“這種浮躁喧譁的生活,我不喜歡。”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喜歡?宇文桓還要再勸,卻見安謹言擋在了安慎行的前面:“你們一出生就什麼都有,自然可以隨心所欲地玩,但我弟弟不行。如果你帶壞了他,我跟你拼命。”(稍晚一點,還有一更,補昨天的。)
84 誰出錢
面對疾言厲色的安謹言,宇文桓咧了咧嘴,怎麼把這個母夜叉給忘了。好在這個世子爺也不是一般人,仰天打了個哈哈,就若無其事地去搭宇文佑的肩膀:“阿佑,那幾箱子金銀珠寶,你一個人全吞了?也分我一點唄。每次要錢都要被朱叔盯上兩眼,我這麼大人了,挺傷自尊的。”
“一點,是多少?”宇文佑問道。
“錢畢竟是你贏回來的,我也不好要太多,就五,四,三大箱好了。”宇文桓覺得自己臉皮太薄了,十七八口大箱子,才要了這麼點。
“大堂哥,一個箱子裡的財寶就有十幾萬,足夠王府兩三年的開銷了,你要那麼多做什麼?”宇文佑問道。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你不會是捨不得吧?”宇文桓怒瞪向宇文佑,大有宇文佑不答應就跟他絕交的架勢。
“不是捨不得,我只是擔心你長貧乍富,會把自己給玩死。”宇文佑認真道,“以你的脾氣,這也不是沒可能。”
安家姐弟大笑,宇文桓則是面露尷尬之色,又聽宇文佑說道:“不過,你陪著我風裡來火裡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意思一下我也過意不去。”
宇文桓眼睛一亮,一邊點頭一邊保證:“我一定會悠著點,不會出狀況的。”
“不用悠著點,一次性花完好了。”宇文佑看著宇文桓吃驚的樣子,笑著說道,“之前不是說要給你補辦一場花燈會嗎,就用你那三大箱財寶好了。”
一時愧疚許下的承諾,竟然還有這用處,他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花燈會既然是你給我辦的,那為什麼要用我的錢?”宇文桓很是糾結的道,為博美人一笑拋擲千金固然是**雅事,但他第一次有這麼多錢,全撒出去難免肉痛。
“你以為不過年不過節的去辦花燈會,很容易嗎?”宇文佑說道,“四五十萬兩,勉強夠人力物力上的花費,其他的諸多安排都要我來操心,要不我們換一下,我出錢,你出力?”
“別別別,就這樣吧。”宇文桓趕緊擺手,“醜話說前頭,要是駱小姐不滿意這次花燈會,你就得雙倍賠償我。”
“沒問題,保證比元宵燈會還要精彩。你可要把握好機會,爭取抱得美人歸。”宇文佑信心十足地道,見宇文桓笑得見牙不見眼,不由得感嘆緣分真奇妙。宇文桓這隻花蝴蝶,偏偏對駱清幽那朵刺玫瑰情有獨鍾,也許宇文桓婚後的守身如玉並不是被駱清幽逼的。既然這樣,那他就助宇文桓一臂之力,不說早日娶得佳人,好歹少吃點苦頭不是?
二人商量完畢,一回頭就看到安家姐弟滿臉的不可思議,相互看了看,臉上沒長花啊。
對這兩人的疑問,安謹言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地帶著安慎行走開了。她還以為西街的那些人夠敗家的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