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們來了,至少八折。”
周小潔敬了酒離開,小聶說,“顧主任,奇州這案子,最終會怎麼結?”
顧秋道:“這個要問老段,他知道紀委的慣例。”
老段說,“我哪知道,移交到檢察院,就不關我們的事了。不過我估計,呂大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至於姓豐的副市長嘛,位置是保不住了,說不定有牢獄之災。這中間還得看他的關係怎麼樣?如果他關係好,打點到位,能輕一點,打點不到位,牢是坐定了。”
小聶道:“那不是太沒意思了?我們罰惡揚善,他們檢察院去做人情?”
顧秋道:“檢察院也做不了主,還得看法院怎麼判。我們只是責任抓人,跟警察一樣的。只不過警察抓的是社會老百姓中的犯人,我們抓的是幹部中的違紀分子。”
小聶還是覺得不爽,“要是姓豐的都不坐牢,那就太沒意思了。現在我倒是有些同情蒙玉玲這個女子,她在這中間,完全是一個悲劇人物。”
老段道:“沒錯,她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只能隨波逐流。可悲的是,她到現在似乎假戲真做,喜歡上了呂大鵬。”
顧秋笑了,“希望呂大鵬有勇氣和她說清楚,否則糾纏下去,又是一場悲劇。”
小聶當然不知道這中間的原委,“怎麼,她還想當小三?”
蒙玉玲最後的要求,就是要回呂大鵬送給她的那條項鍊。如果呂大鵬沒有經濟問題,那麼他送給蒙玉玲的項鍊也是合法的。再說,她和呂大鵬之間,沒有發生過性關係,因此不能斷定,呂大鵬有外遇,生活作風不正派。
如果呂大鵬在經濟上和生活作風上,都不存在問題,那麼他還有機會官復原職。
老段道:“小聶,你敬顧主任一杯酒吧!這個禮節可不能少。”
小聶道:“我正在想怎麼說呢?”
老段道:“別想了,端起杯子就喝,喝醉了隨他怎麼樣。”
小聶悲催地道:“你又笑話我,我知道的,就算是我喝醉了,顧主任頂多把我送回去,應該不甚至拋屍郊外。”
顧秋說,“別敬了,既然我們三個走到一起,大家都是同事,一起喝吧!以後在工作中,相互幫助,相互支援!”
兩人都舉起杯子,跟顧秋碰杯。
老段去摸口袋,找不到煙了。
顧秋喊了句,“服務員,拿條煙過來。”
服務員問,“要哪種?”
顧秋說,“拿普芙吧!”
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一條煙,顧秋撕開了,自己要了一包,其餘的扔給老段。
“這個你拿著。”
老段說,“又吃又拿,不用了吧?你還是領導,哪有下屬吃領導的。”
顧秋說,“我們三個人中間,數你資歷最老,我們都是你的學生。這煙算是我孝敬你的。”
老段還要客氣,小聶道:“我覺得顧主任最好了,沒有一點架子,段老師,你就收下吧。”
顧秋平時抽的都是普芙,在紀委工作,低調點。他看老段是個實在人,也就不用那麼奢侈。
老段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就收下了,顧主任。”
顧秋道:“別主任主任的,其實你當這個主任更適合。我只不過是打醬油的,在紀委能呆多久,我自己都沒底。”
老段道:“我認為你在紀委,我們的工作會有突破性的進展。換了以前,象奇州這樣的案子,至少幾個月。而我們才用了多久?”
顧秋說,“那是你的功勞,沒有你這個老師,我們兩個新人,哪能這麼快把案子查清楚。”
老段揚揚手,“客套話就不說了,真的,顧主任,這杯酒我敬你。至少在我見過的年輕人中,你絕對是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