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真有些累。如果不是自己沒這心思,懷副書記估計也想揩油。
蘇卿拿起煙點上一支,事情都沒有開始,就想佔便宜,想得美啊!
蘇卿心道,既然他這麼急色,自己何不利用他來幫點忙,如果能解決資金的問題,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時間還早,蘇卿換了衣服出門,她有種喜歡夜逛大街的習慣。以前在大都市裡,天天如此。
不逛到十一二點,都不肯回去的。
今天晚上出來,居然意外地碰到了曹慧,蘇卿就奇怪了,“那不是曹慧嗎?老曹家裡那個生病的女兒,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最近她的身體好了,曹慧就喜歡出來玩。”
蘇卿正要喊她,就見一輛車子開過來,在曹慧身邊停下。
曹慧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去。
蘇卿看到對方的車牌,竟然是市委的四號車,她就奇怪了,四號車是左安邦的坐駕,曹慧怎麼會上他的車呢?
曹慧坐在這輛奧迪車上,看著英俊不凡的左安邦,臉上笑容可掬,“左書記,今天你要帶我去哪?”
左安邦說,“聽說你以前一直身體不好,很少出來逛,現在身體好了,是不是應該出來走走?”
曹慧說,“是啊,我也很向望外面的世界,這些年我一直呆在清平,都煩透了。”
左安邦打量著曹慧,在心裡盤算著,這是老曹的掌上明珠,他最近與顧秋走得這麼近,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拆開他們才行。
眼前的曹慧,有些瘦,身材說不上好,但是五官還算過得去。她可是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你想讓她豐滿起來,這可是件難事。
不知為什麼,看到曹慧的時候,讓左安邦想起了那個驚豔的白若蘭。白若蘭雖然苗條,但是屁股和胸部都有肉,絕對不是曹慧這種身材。
此刻,左安邦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如何利用曹慧,離間曹書記和顧秋的聯盟。
左安邦腦海裡響起一句話,女人最大的軟肋,就是感情。
再怎麼堅強的女人,也禁不起感情上的挫折。左安邦微笑了起來,“曹慧,你看這天邊的月亮,是不是比夏天的月亮要美麗?”
曹慧說,“為什麼呢?”
左安邦說,“冬天的月色,帶著一股可望而不可及的寒冷。雖然冷,但是它依然那麼皎潔如華。哪怕我們無法接近,但是它的美麗,它的聖潔,卻永遠動人。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呆在那裡,看著天上的月亮,享受這份寧靜之美。很多時候,我總是以為,自己已經昇華了,正慢慢的接近它,我的靈魂正朝它飛過去。藉著這月色,我可以俯瞰眾生。”
曹慧聽著他在那裡獨白,目光望著這極美的月色,果然有一番寒冷中的聖潔。
左安邦開著車子,走進了若蘭路。
高大的石碑,雕刻著三個隸體大字,若蘭路。
月色如華,皎潔如雪。
左安邦彷彿看到了白若蘭就站在那裡,在石碑中時隱時現。
左安邦把車停下來,曹慧問,“你準備在我們清平縣呆多久?”
左安邦說,“不一定,這要看清平縣班子的工作,進展有多快。我此次過來,就是要全力以赴,指導清平縣班子脫貧工作。”
曹慧說,“我爸爸經常說起你,說你是個很能幹,很英明的領導。”
左安邦有點不信,曹慧這話八成是假的,曹書記怎麼可能說這種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頭上,壓著一塊大石。
其實,這的確是曹慧說出哄他開心的。做為一個成年女孩子,自從生病後,一直沒有與男生打交道,身體突然好了,又碰到這麼一個看起來那麼儒雅,而且才氣非凡的男生,她的心思泛起了波瀾。
當然,以曹慧的觀念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