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批評道。
姬雙玉來氣,她又沒撓他,怎麼就癢了呢?
“那你搭把手啊。”她又不是專門服務人的,他還非來考驗她。
話音剛落,便忽然覺得自己的一隻手一緊,已經被他溫熱的手掌包住挪了個地方,摁在了他的胸口某處
這是什麼情況?!
姬雙玉頓時雙耳“嗡嗡”作響,彷彿有人將鋼片在她耳邊猛抖。
腦子也不由一蒙,胸口又開始“通通”打鼓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可是他的手還握得那麼緊,抽都抽不出來,怎麼可能是錯覺?
“你、你幹嘛?”她玩命嚥了幾口唾沫才說得出話來。
他的動作也似乎一僵,但是從他說話時的氣定神閒來看,應該是錯覺。
“你不是讓我搭把手嗎?”
她試探著伸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果然,摸到了他衣襟的邊緣。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再次給自己挖了個坑。
看來真的不能隨便給這個傢伙提建議,他有的是將你的建議往你永遠的意想不到的方向來理解的本事。
她的雙手抓住他衣襟的邊緣,趕緊撤退。將門虎女
總算幫他將外衣脫了下來了,掛在一邊,她真想找堵牆倚著喘兩口大氣再說,好像剛才脫的不是衣服,而是大老虎的一張皮。
可是……何解公子折丹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好像在等著什麼一樣。
他身上明明已經只剩下一身裡衣了呀,他不是打算光著睡吧?
就在她胡亂地進行著各種神腦補的時候,他忽然認真地問道:“你不需要我替你寬衣嗎?”
“嗡……”姬雙玉的腦子裡又一陣轟鳴,她覺得只要面前這尊大佛在,自己的耳鳴是好不了了……
替她寬衣?他認為她要跟他一起睡嗎?
不管此刻他腦子裡想著的理由其實是有多麼正當,她也要毫不留情地打消他這種奇怪的念頭才行。
“不需要!”她義正詞嚴道。
他倒“通情達理”,自顧坐在床榻上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著靴襪一邊道:“那你自己來。”
姬雙玉幾乎一口老血噴他臉上。
什麼叫做“你自己來”?這是覺得她鐵定會跟他一起睡的節奏了?
果然,太久沒跟他相處,對他這種另類邏輯的承受能力都會變弱的。
她強壓下一口氣,避免自己抓狂暴走,“侯爺,你自己安心在這裡睡就好了,我會自己找別的地方睡的。”
公子折丹此時已經毫無壓力地躺下,扯過身旁的被子蓋上,“據我觀察,你這地方,連比你這個臥室條件好的房間都沒有。
“雖然你的睡姿……一言難盡,但是我不介意跟你將就一下,你不必拘謹。”
姬雙玉欲哭無淚。
她是不是應該感激他對她的包容?
不過她總算弄明白了。原來他是看了一圈,發現這雅筠居里數她的房間條件最好才賴在這裡不走的。選夫
“多謝侯爺好意,真的不必了,你好好休息。”她說完便吹了燈,完全不給他機會地匆匆出門。
唉,天下間鳩佔鵲巢的人多了去了,可像他那樣不光佔了人家的地方,還讓人連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擺在面前都不敢“覬覦”分毫的,他恐怕是第一個了。
將房門掩上,姬雙玉站在外面,看著庭院幽幽的月光。
她忽然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很不真實,就好像做了一場大夢一樣。甚至於讓她有股要再次將門推開,跑進去確認一下那人是不是真的躺在她床上的衝動。
壓抑住這股衝動的,是她剛才跟他接觸、跟他對話的真真切切的感覺,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