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據說是分付了些銀子了的事。忍冬從外面回來後顯得有點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對下面的人也嚴苛了些。
等到晚上擺飯的時分,忍冬親自端了她親手做的金粉細餡兒小包子和酸筍雞皮湯上來。
姬雙玉也不知道忍冬是覺察到有人要害她而更仔細了,還是隻不過臨時想親自動手給她準備飯食。她趁著忍冬走開,偷偷拿屜布裹了幾個包子,塞進瓷枕的鏤空裡藏了。預備著萬一晚飯想不出別的招,還能有幾個“放心包”果腹。
翌日,忍冬剛剛伺候姬雙玉起床洗漱完畢,一個僕人就匆匆來到門外稟告:“世子,朱家少爺在外面等候,說跟世子有約,命小人進來通報。”
姬雙玉知道這“朱家少爺”朱鴻正是這華陽別館管事的兒子。他也不過十一二歲,平常最喜歡攛掇附近達官貴人家的子侄四處去鬥雞走馬、不務正業。
他曾經指著姬雙玉的鼻子罵:“你身為質子,說白了不過是個階下囚、是個俘虜而已!叫你一聲‘世子’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還經常當眾取笑她是個“娘娘腔”、“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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