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紋卡才排第三而已,又不是鑽石紋卡,店小二那麼激動幹嘛。”
懶得理會江絕,白了一眼他之後,白烈繼續解釋道:“普通人是不可能擁有卡片的,因為他們沒有資格。最低檔次的鐵紋卡,其申辦要求都要身價超過十萬金幣。至於其他級別的卡片,申辦要求則更為嚴格。”
“卡片不只是衡量資產的工具,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徵。普通的富豪,其卡片等級最多到達金紋卡。再往上就不是錢多少的問題了,而是實力!比如說院長馮海波手持的應該是一張白金紋卡。”
“薛雨晨年級和我們相仿,便手持金紋卡,肯定不會是他有這麼多的資產。所以只能表明他的背景極其強大,店小二這種表情也很正常。”
望著薛雨晨手中的金紋卡,白烈之間光芒微閃,手心一張金燦燦的卡片被放回了空間戒指。
薛雨晨手持金紋卡,在紫金儀上輕輕刷了一下。上面顯示的數字為十萬,表明卡中餘額為十萬金幣。
“哎,小二哥,麻煩你輸一下金額,我好付款。”話還沒說完,薛雨晨又開口道:“算了,小二哥你直接輸上一千金幣吧。把多餘的錢給我吧。”
店小二有些機械的在紫金儀上輸了一千,正準備按確定的時候猛的驚醒,額頭留著冷汗,顫抖著說道:“對不起,客官您所輸的金額太大了,我們店支付不起這麼多的現金。”
皺了皺眉頭,薛雨晨說道:“那你們店可以支付多少現金呢?”
店小二連忙躬下腰,恭敬的說道:“客官請稍等,我這就去請示掌櫃。”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酒樓後院火急火燎的衝出兩道身影。跑在前面的是店小二,後面的那一道身影有些發福,想來應該是酒樓掌櫃了。
酒樓掌櫃氣喘吁吁地跑到江絕四人面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鄙。。。。。。鄙人,就。。。。。。就。。。。。。就是本店掌櫃,四位客官有。。。。。。有什麼吩咐。”掌櫃喘得非常厲害,一看就是常年不運動。
薛雨晨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們酒樓現在有多少現金。”
酒樓掌櫃臉上掛上一抹虛偽的笑容,有些掐媚的說道:“回客官,本店庫存現金大約有三百多金幣,一千三百百多銀幣,銅幣若干。”
“那就刷三百金幣吧,扣除二十金幣當飯錢,另外幫我去買一輛上好的馬車,不用在乎錢多少,要求適合長途奔襲。”
“謝謝客官,我馬上就去安排。四位客官請到後院稍作休息。”
不足的時間,酒樓掌櫃便帶著阿天阿地回來了。阿天阿地手中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麻袋。從兩人不斷抖動的雙手就可以看出分量有多重。
酒樓掌櫃恭敬的說道:“客官,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共花費一百一十金幣金幣。另外幫您購置了一些日用品、食物。剩餘金幣全部裝在麻袋裡了,請您驗收。”
手指光芒一閃,薛雨晨直接連麻袋一起收入了空間戒指。目光望向酒樓掌櫃,語氣平淡地說道:“事情已經辦妥,我們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在酒樓全體員工的護送下,江絕四人無比彆扭的坐上了馬車,就在上馬車的瞬間,掌櫃還塞過來一張會員卡,希望他們可以常來。
“駕”皮鞭猛的一抽,馬車立馬飛馳起來。脫離了酒樓的範圍,江絕四人瞬間輕鬆了許多。尤其是薛雨晨,整個人都長舒一口氣,生龍活虎了許多。
突然,他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定眼一看發現,江絕和許妍都直勾勾的盯著他,目光不停的上下掃動。
“你們兩個要幹什麼?”薛雨晨雙手抱肩,縮在馬車的一角,佯裝驚恐地說道。
“滾”看著薛雨晨猥瑣的神態,江絕和許妍異口同聲地笑罵道。
“不過,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