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已有不小的規模,獲利驚人。
思緒間,她直視著弟弟,‘姊只有一句話,她不適合傅家。’她可沒有錯失他眸中對童清涼的護衛之光。
他抿緊了唇,沒有應話。
站在他身旁的童清涼還在打量這座坤寧宮,因而沒有聽到這句話,在欣賞完後,她的目光又回到皇后身上,難怪大家說皇后難纏,瞧她一個眼神就像可以將人凍成冰棒似的,而那股尊貴、狂傲更是讓人站在這兒都覺得有點恐怖,連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呢。
還在打量時,傅漢東卻示意她行個禮,兩人隨即走出宮殿。
一出來,童清涼先是大大的吸一口氣,再大大的吐了口氣,放鬆後,她立即發現這座美麗的庭園裡,有不少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她們身後有的跟著宮女,有的是太監,還有一些穿著尊貴的男子,可能就是阿哥了。
阿哥們對童清涼都很好奇,不過一見她身邊跟了嚴峻的傅漢東後,僅是朝他們點頭後就走。
這看在童清涼眼裡可不懂了,他的大姊是皇后沒錯,可是阿哥或格格的身份也不低呀。
她不解的抬頭,‘怎麼大家看來都很怕你?’
‘你就不怕。’傅漢東沒好氣的丟了這句話。
‘我是怪胎。’
他瞪她一眼,但也對她沒轍。他抿抿唇,‘他們怕我,大半原因是皇后強勢,我是她惟一的弟弟也讓他們多了分敬畏。’至於第二個原因則是,那些格格們是擔心會被他看上,就怕嫁進傅家門。
童清涼明白的點頭。也是啦,瞧她這麼大刺刺的人站在皇后面前不也乖得像只小綿羊?她好像連吭都沒吭上半句呢!
只是,看著傅漢東在面對那些美女格格還是一臉冷冰冰的,太可惜了,難得有這麼多的美人——
她眼睛一亮,‘對了,我們就來個機會教育,就是上課——’她興致勃勃的走到花圃中摘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指指一個迎面走來卻想快步離開的美人,‘我這個夫子要你好好的把這朵花拿去送她。’
哧!他給她一個極不屑的眼神。
她瞪他一眼,‘你是連手都有殘疾?哈!我果然沒猜錯,你一定有其他方面的癮疾,也許這宮裡私下也在傳你有隱疾呢,所以才沒有女人敢嫁你——’
‘包括你在內嗎?’他脫口而出,可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怎麼會突然——但他也意識到自己居然很在乎她的答案……
‘我?!’童清涼迷糊了,‘我怎麼可能嫁你?到底是你耳朵壞了?還是我耳朵壞了?’
是他腦子壞了!傅漢東火冒三丈的搶走她手上的花,闊步走到那名格格面前,冷冷的瞪著她,嚇得她只敢杵在原地,顫抖著聲音問一一
‘有……有……事?’
‘給你!’
她臉色刷地一白。小貝勒看上她了?不!皇后娘娘有多難相處、恆南王爺裡的眾多小妾、女兒……一想到未來的悲慘歲月,她顫抖得猶如秋風中的落葉,遲遲不敢接過他手上的花。
他黑眸半眯,突地一把搶回花,她嚇了一跳,梨花炎淚的小跑離開。
童清涼的臉上瞬間多了好幾條粗淺不一的黑線,再看著臭著一張臉走回來,將那朵玫瑰揉碎後往她臉上扔的傅漢東。
嗚呼哀哉,這傢伙根本無藥可救,她鐵定得賠上她的未來,去當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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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轎從紫禁城奔回恆南王府的路上,傅東漢是大生悶氣,童清涼則為她的未來哀號,轎內氣氛滯悶不已,而她在下轎進了府中後,對府中那一雙雙好奇又混雜著擔心的目光視而不見,像個遊魂似的一邊晃著頭一邊走到飯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後就沒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