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投擲出去,又有哪一個人能夠抵擋得住?”一名兩米多高的漢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跟庫卡斯說道。在偷襲開始的時候,他就一直跟隨了庫卡斯。他是一手拎了盾牌,一手拎了單刃戰斧。殺到現在,渾身是傷,而且一隻眼睛也被人用箭矢給射瞎了。也正是因為他在協助庫卡斯,所以庫卡斯才能如此放心的殺戮著。
“該死的,先逃出去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吧!”從身旁兩名軍士中拿過最後兩根短矛後,庫卡斯猛的回頭,而後把手中短矛投擲出去。沒有任何意外,又有兩名追兵被短矛刺穿身子,而後被旋轉的短矛把整個身子給撕裂成了碎片。
最後兩根短矛投擲出去後,庫卡斯就開始悶頭跑了起來,後面的追兵越來越多,一隻只弓箭、標槍、飛斧好似雨點一般朝庫卡斯他們這隻狼狽撤離的偷襲隊伍飛了過來。身旁的兵士一個個的到了下去,而庫卡斯則感覺自己後背上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巨疼,只不過他現在根本分辨不出這疼痛是被箭矢穿刺帶來的,還是飛斧劈砍帶來的。
一團團火光飛到空中炸裂,照亮了漆黑的夜晚,這一切都給庫卡斯他們的逃亡帶來巨大的麻煩。
“繞過前面那座山峰,我們就能得救了。”那隻剩下一隻眼睛的兵士一臉興奮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山道大聲的喊叫起來。他這話語給庫卡斯他們帶來了動力,卻給他帶來了死亡。
一根流矢從庫卡斯旁邊飛過,狠狠的釘在這名兵士脖頸處。雖說箭矢的力量已經不大了,但卻成功的釘在他的骨頭上。
“噗通!”這兵士一下子趴在地上,隨後就被後面逃亡的兵士們踩著他身子跑過去了。而庫卡斯則悶著頭繼續奔跑著。
正如那死去的兵士說的一樣,繞過了山道後,從敵軍營地裡噴射出來的火球在空中炸裂,卻不能照亮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了。而這裡正是一片山林,庫卡斯他們按照預定的計劃,在指揮官的帶領下一頭鑽入山林朝要塞跑了過去。
一路上兵士們丟棄了沉重的胸甲和盾牌,只是拎了最輕便的武器,可即便是這樣,仍然有人不時的掉隊。然而卻沒有人去攙扶這些掉隊的同伴了,因為攙扶這些掉隊的同伴並不能帶領他們安全的返回要塞,反而因為同伴的拖累,可能讓追兵追殺上來損失更多的同伴。
天色大亮,庫卡斯他們終於繞到了要塞後方,而這個時候,他們前去襲擊敵軍輜重的千餘人現在只不過剩餘了不到百人而已,而且人人都帶傷,就連那身為二階戰士的指揮官也受傷嚴重,一身盔甲早被人砍成了破爛,大量的鮮血親染了他的身子。
“該死的,活下來了。”看到要塞後,指揮官顫抖了雙手也不知道從那個旮旯摸索出了一個鐵桶。扭動機關,鐵桶中噴出一團火光來朝空中飛去。飛到數十丈高的地方後,那火光猛的炸裂開來,在空中生成兩把雙刃戰斧的模樣出來。
訊號發出去不長時間,那要塞中就衝出一隊裝備精良的騎兵來,這些騎兵們直線衝到庫卡斯他們隱匿的地方。而這個時候,包括庫卡斯在內,所有人都疲倦的坐在地上等待著同伴的救援,根本沒有能力去處理身上的傷口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送回去。你們跟我走,去搜尋其他掉隊的人。”騎兵指揮官簡單的跟庫卡斯他們說了幾句,得知還有很多人掉隊後,就分開了騎兵。一部分護送庫卡斯他們返回要塞,而另一部分則順了庫卡斯他們逃亡的路線去搜尋那些掉隊的兵士們了。
那些騎兵們簡單的給庫卡斯他們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而後就把他們弄到戰馬上朝要塞奔去。而庫卡斯則在這些騎兵們給他處理身上傷口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而像他這樣的一下子昏迷過去的人還有很多,就連身為二階戰士的指揮官也因為疲倦和傷勢而堅持不住,同樣昏迷了過去。
當然,也有一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