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江茶樓。”
容顏揮了揮手,有些不耐:“我知道了。”
看著痕兒走出房間,容顏頓時有些糾結起來。該怎麼甩了歐陽靖去景江茶樓呢?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歐陽靖對自己,粘的很,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一起。
有時候,被他鬧得煩了,她也會鬧些小脾氣。他都會一一包容,親吻她發怒的眼,唇,臉。有時候也會不要臉地拿起自己的手指吃,還故意吸出聲響,極具旖旎地低笑,低低沉沉地說上一句:顏兒,你可真好吃。又香,又軟,又甜。
想到這兒,容顏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心底有些害怕,最近,怎麼總是想起他?這是不應該的啊,想起了,想的久了,是會出事的。容顏頓時暗暗地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再想了。難道,前世的事情,還不夠告誡自己的嗎?
這般想著,容顏的神情又開始冷卻下來。起身,向著廳堂走去。歐陽靖坐在廳堂,剛剛上了菜,看到容顏,眼底一片溫軟,原本冰冷的臉,也帶著柔柔的笑:“剛好可以吃飯,正想過來找你呢。”
容顏上前坐在歐陽靖身側,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卻因為心裡有事,吃進去的都不知道是些什麼。只覺得嘴裡一陣辣辣的,忙吐了出來,蹙著眉,竟是一塊生薑。她最討厭吃生薑。
歐陽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替她細細地擦著嘴角的殘漬,溫柔細膩,眼底卻有些幽深。他看著她嗤嗤的笑:“多大的人了,吃飯還這麼不走心?說吧,什麼事?”
容顏微微一顫,他的手指溫暖有力,帶給她細細的酥麻的感覺。她心驚於他的觀察力,垂眸,斂了情緒,溫軟地笑道:“沒什麼事,就是總是呆在家,有些煩了,就想出去走走。”
歐陽靖垂手,拿了筷子,夾了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的碗中,贊同地點點頭:“也是,該出去走走的。想去哪裡?吃了飯,我陪你。”
容顏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咬著筷子,側過頭看著他:“不用了,就是想去買些女兒家的東西,你跟著不方便的。”
她的聲音,溫溫軟軟的,煞是好聽。每次,歐陽靖便是聽著她說話,都會感覺自己的心底,柔軟成了一片。但這會兒,他的臉色,卻有些冰冷了起來。
容顏見歐陽靖不說話,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是有些慌得。他一直對著她都是言聽計從的,為什麼,只是想要出去,卻似乎有些不開心起來了呢?她推了推他:“你怎麼了?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就不去了。”
歐陽靖心底一軟,她如此溫軟地對著他說,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就不去了。這般的委屈了自己,只是因為自己不高興。哪怕,就算,明明知道她這般說,只是在欺騙他,只是在他面前演戲,但不自覺的,還是讓他的心微微地疼了一下。他心疼她,這般的委屈求全。
他頓時捉了推著他的小手,柔情似水,神情帶著獨有的寵溺與縱容:“沒有,沒有不高興,你想出去就出去,路上小心些,身邊多帶個人。”
容顏這才鬆了口氣,又覺得對不起男子。眼底有些愧疚,卻被濃濃的溫軟的笑意掩蓋:“嗯,知道了。就是隨便逛逛,很快就回來了。”
下午,容顏看著歐陽靖走進書房,才起身帶著痕兒出了王府。歐陽靖在書房,看著那捲畫。畫中的女子的儼然就是容顏。畫的的是他們初次相識的梅林中。他深深地看著,伸手摩挲著畫中女子的臉龐,眼中帶著濃濃的情。
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要去的是什麼地方。痕兒早已被監視起來,一舉一動他都清楚得很。他本想拒絕,讓她見不到他。但是,她會不高興的。他怕她會不高興,便再也不敢攔著了。
他的心裡,嫉妒地快要發瘋。明明知道,她去見得的是其他男子,卻不敢攔著。這世上,有比他更沒用的男人嗎?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