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起來的臉,卻讓歐陽靖,一度的沉淪了下去。
剛做完一切,門外敲門聲想起。歐陽靖看了看容顏,起身開門。門外痕兒拿著藥,就要進門。被歐陽靖攔了下來:“給我吧,我來喂。”
痕兒點頭,將藥遞給歐陽靖。
歐陽靖拿著藥,將容顏扶了起來,半躺在自己身上。溫柔地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餵了進去。但容顏卻只是蹙了蹙眉,盡數地將藥都吐了出來。歐陽靖蹙著眉,看著容顏糾結的小臉,頓時失笑。她竟然,不喜歡吃藥?
他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將藥拿過,往自己嘴裡灌。接著又將自己的唇對上他的,將口中的藥,盡數地往她的嘴裡渡去,吻著她的唇,讓她完全沒機會再將藥吐出來。接著一次又一次,滿滿一碗藥,竟很快便見了底。
他將她扶著躺下,唇卻依然沒有離開她的。依舊深深淺淺地吻著,為什麼,她的嘴,就算喝了藥,也還是這麼甜,這麼軟?這麼的,讓他欲罷不能。呼吸開始沉重起來,他起身,拿了條涼毛巾,將它附在她的額頭。
一直就這樣守著她,坐在一旁,牽著她的手。她的手柔若無骨,看起來柔軟的很。讓歐陽靖一時間,竟然捨不得用力。只敢這般輕輕地握著。一整晚,歐陽靖都守在容顏身邊,時不時地便用手摸著女子的額頭。直到破曉,女子的燒才算退了下去。歐陽靖輕輕地鬆了口氣,看了看窗外,天快亮了。
她是不是快要醒了?見到他,她會怎麼樣?會生氣?還是,淡漠地無視自己,對自己無動於衷?歐陽靖發現,不論是哪一樣,他心底都會疼。
歐陽靖見女子扇形的睫毛微微地顫著,豆燈下,折射出無與倫比的美。他突然呼吸一滯,心裡竟緊張了起來。他忙起身,走了出去。他不敢見她了,昨夜,他對著她說的那些話,連自己都覺得禽獸的很。如果僅僅是不愛,就要遭受這樣的疼痛,那未免對她太不公平。
也許,也許是被自己逼急了,她才會這般地慌不擇路,選擇了將自己給別人,一了百了。歐陽靖暗暗的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他也絕不會斷了跟她的最後一點聯絡。
他當時,真的是被氣糊塗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他不要尊嚴,不要面子,他就是反悔了。
到了書房,歐陽靖吩咐小黑,小黑領命退下,歐陽靖親自去了暗七部。
曾經,先皇確實留下了一批暗衛。但是卻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是歐陽靖的師傅親自調教出來的暗七部。
暗衛,分成七個部,其中,以暗七為首。
歐陽靖之所以能從歐陽明幾萬大軍手中逃脫,自然,也是靠了暗七部。也是那一次,暗衛元氣大傷。
其實,容顏要拿的令牌,不過是一,二部,三部的令牌。這些人,只看令牌辦事。而再以上,他們便是認人不認物。
歐陽靖暗暗地籌謀了一個計劃,嘴角冷冷地笑。是不是仁慈太久,別人忘記自己是歐陽靖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替他們提提醒。
容顏幽幽地轉醒,看著紗帳,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身邊,沒有人。有些失望,她以為歐陽靖在的。明明昨夜,她感覺他是在的。她的手,一直被一隻溫溫熱熱的手包圍著的。甚至,甚至,她還感覺的,身體……
容顏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攥著。原來,是自己在做夢。連夢裡,都是這種旖旎的畫面。是不是歐陽靖真的說對了?其實骨子裡,她就是下賤的?
手卻不自覺的又開始握緊,總覺得,手心的溫暖,分明是他的溫度。自嘲的笑了笑,容顏,你還在痴心妄想什麼?難道,他的話,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不要你了,就是不要了。你還在想什麼?嗯?
坐起身,感覺下身不是那麼疼了。暗暗舒了口氣,她起身穿衣,既然歐陽靖已經不指望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