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面說道。
“不錯,我猜你已經知道是哪裡了吧。”鄧布利多說道。
“我即使知道也沒辦法找到它,不是嗎,教授?”邦斯笑著說道。
“你肯定還沒有透過幻影顯形的考試吧?”鄧布利多停下腳步問道。
“沒有,”邦斯回答道,“我記得是年滿十七歲才有資格。”
“是啊,”鄧布利多說道,“那麼你就需要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了。”
邦斯抓住了鄧布利多伸過來的前臂。
“很好。”鄧布利多說道,“好了,我們出發。”
隨著一種從橡皮管子擠出來的感覺,邦斯發現自己已經來了一條無人的街道里。
“你沒事吧?”鄧布利多低頭關切道,“這種感覺需要慢慢才能適應的。”
“我很好,謝謝。”邦斯說道。
鄧布利多笑了,他用旅行斗篷緊緊裹住脖子,說道,“走這邊。”
他邁著輕快的腳步走著,經過了一家空蕩蕩的巷子和幾所房屋。
“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嗎,邦斯?”鄧布利多問道。
“還行。”邦斯說道。
“在到那之前,我想和你談談,邦斯。”鄧布利多說道,“根據我的可靠訊息,伏地魔目前有個計劃想要幹掉你。”
“是派德拉科來暗殺我嗎,教授?”邦斯說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啊,真是個神奇的血統。”鄧布利多讚賞道。
“那麼你要我怎麼去做呢,教授?”邦斯詢問道。
“答應我,不到最後關頭別下狠手,好嗎?”鄧布利多說道,“我不想讓你再次揹負殺戮。”
“這個我只能說盡力了,教授,畢竟我不可能犧牲自己去成全他。”邦斯聳了聳肩說道。
“到了。”鄧布利多轉了彎說道。
面前是一個小廣場,周圍都是陰森森的房屋。有些房屋的窗戶都破了,在路燈的映照下閃著慘淡的光,許多門上的油漆都剝落著,還有幾戶的前門臺階外堆滿了垃圾。
鄧布利多從斗篷裡拿出一個像是銀色打火機的東西,咔噠摁了一下。
最近的一盞路燈噗的一聲熄滅了。他又咔噠摁了一下熄燈器,第二盞燈也滅了。他不停地咔噠咔噠,最後廣場上的所有路燈都熄滅了,只有那些拉著窗簾的窗戶裡透著亮光,還有夜空中彎彎的月亮灑下的清輝。
“該走了,邦斯。”鄧布利多把熄燈器放回口袋,拉著邦斯的胳膊說道。
“哦,對了。還有這個——鳳凰社指揮部位於倫敦格里莫廣場12號。”鄧布利多小聲地說道。
此時,他們正站在11號外面,左邊是10號,右邊是13號。
“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吧,邦斯?”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道。
邦斯沒有回答,而是想著那個格里莫廣場12號,突然一扇破破爛爛的門在11號和13號之間憑空冒了出來,接著骯髒的牆壁和隱森森的窗戶也出現可,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額外的房子突然膨脹起來,把兩邊的東西都擠開了。
邦斯跟著鄧布利多一起走上破爛的石頭臺階。門上的黑漆都剝落了,佈滿左一道右一道的劃痕。銀製的門環是一條盤曲的大蛇形狀。門上沒有鑰匙孔,也沒有信箱。
鄧布利多抽出魔杖,在門上敲了一下。邦斯聽見許多金屬撞擊聲的響亮聲音,以及像鏈條發出的嘩啦嘩啦聲。門吱嘎吱嘎地開啟了。
“進去吧,邦斯。”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邦斯走進黑暗的屋裡,他聞到了溼乎乎、灰撲撲的氣味,還有一股甜滋滋的腐爛味道。這地方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座被廢棄許久的空房子。鄧布利多正在用熄燈器把剛剛偷來光球一個個釋放回去。光球一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