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是麼?”
怪不得他瞧見她此廂出現並非太大震驚,那些許錯愕想來是因她此刻出現吧,連她會來帝宮他都已然猜測到,她在他面前,當真已此般透明瞭?
瞧得她眸中微惱,盛絕緩了語氣道:“只猜測而已。”
還用猜麼?除了她還能有誰如此大膽,怕是她也仗著聖寵才如此放肆吧。
“鈺兒並非與九叔相對,只是,蘭君身前為叛賊之後我不應與他有任何往來,然,死後我僅盡一分對他的愧疚如此做,九叔,你能理解麼?”奚鈺憂心道。
若盛絕而言,他定然是不理解的,然,上回與她據理力爭最終換來不歡而散,如今事已成定局他還在意那些個有何用?
“嗯。”
他低聲應著,將她往懷裡扣,君顏往她冰涼麵頰貼去削薄唇際似有似無的蹭著她紅潤臉頰,她忽覺太過親密心中有幾分忐忑,隨即伸手隔開他的臉欲推開。盛絕以退為進張口將她青蔥指頭吸進了口裡,敏感的手指即刻被溫熱的口室包裹驚得她一震,心悸陣陣。
盛絕扣著她不安的身子低聲道:“繼續說。”
他亦繼續輕輕淺淺的與她親熱,寬厚大掌輕輕重重走在她婀娜身形上。只見君王膝上的翩翩美少年此廂已然眉眼翻飛,氣息紊亂。
她欲伸手抓住他不許亂動卻不料擋住了一處擋不住另一處,有些急慌,輕喚:“王……不可……”
“孤說可,便可!”盛絕咬上她耳際吸吮熱氣噴灑在她耳廓,陣陣悸動酥癢由心底深處竄出縈繞心間,叫她慌了心神,手無力攀在他身。
盛絕志在必得的將她逗弄,瞧著她媚態橫飛的摸樣自己竟也禁不住心神盪漾,他道:“鈺兒,繼續說,你還未曾說完。”
奚鈺漲紅了一張玉白之顏,心中悸動陣陣卻還要強行穩住心神道:
“北地義軍首領張遠之子張叢已與日前尋到我,我從他處得知北地情況嚴重刻不容緩。鈺兒思及,此廂朝堂不安,康靖王取而代之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倘若此間康靖王遣人與北地義軍聯合,恐我大遂國難將至……”
她額上早已細汗淋漓,羞紅了顏色,原本還有些清楚口齒越發間音儂軟語,嚶嚀嬌哼。慌慌捉住他的手不再允許往裡探,繼而道:
“王,不可,於理不合!”
然,君王此廂看來平靜,卻不知他心中情愫早已翻江倒海的顛覆,只願此刻將她生吞活剝了去。輕貼著她誘紅面兒道:“真想馬上開春,如此,孤便能與你相守。”
“王,北地義軍……”奚鈺還欲再言,盛絕卻道:
“孤明白,安撫北地只能你親自前去……”盛絕似欲言又止,卻對上她眸色之時不再言語,將她往胸膛緊了幾分,道:“小心,若不能安撫回來便是。有你,孤便安好。”
奚鈺點頭,盛絕忽而道,“去北地前,此處需得你安撫。”
奚鈺抬眸望他,他抓著她的手往薄唇輕放,奚鈺面上一紅,道:“適才你得了的還不夠麼?”
盛絕冷哼一聲,反問道:“這便就夠了?”
眸光直直將她瞧著,靜待她的主動,奚鈺這才壓下的悸動這廂生生又被勾了起來,怒嗔道:“君王如何記掛著此等淫逸之事……”
盛絕未待她話完張口咬在她脖頸間使力一吸,她即刻驚呼當下斷了後話,眸中微惱,抬手捂在被他輕薄之處。聽他道:“聖人言飽暖生淫慾,孤王願為鈺兒做個風流夫君。”
奚鈺瞬間臊紅了大片面色,臉耳廓都微微生燙。
此時外間高公公聲音響起:“王上,已亥時二刻,今夜是移駕乾元寢宮還是、就歇在御書房?”
奚鈺側目瞧他,盛絕面色已然森冷,她心下好笑卻未敢出聲。盛絕起手握住她的手帶了幾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