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的時候,難不成牙齒就不理舌頭了不成?!大人的事情我們不懂,咱們就不去操心了,你我只要安心養著身體就好了,別的事自有大人處理的,妹妹說是不是。”
薛思畫淚眼朦朧的點著頭:“……清姐姐說的沒錯,我就是心裡難過,又沒處說罷了。”
幼清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周文茵就吩咐春杏:“去打水來服侍太太和三小姐梳洗。”春杏微微一愣,才出去打水進來,等幾個人重新洗過臉,方氏就問道,“你出來你娘知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薛思畫搖著頭,方氏臉色微變叮囑薛思畫,“那你早些回去,伯母也不能留你,稍後你娘要是知道你出來,還不知道多擔心。”
薛思畫哀求的看著方氏,可等了半天,一向對她很好的大伯母也沒有說出她想聽的話。
她失望的垂了頭,絞著手指站起來,低聲道:“……那……那我回去了。”方氏讓春杏和春柳送她回去,薛思畫又朝姐妹幾個人看去,薛思琴目光隱含著無奈,薛思琪隱隱透著愧疚,周文茵滿目的憐愛,只有方幼清眼中流露的是笑容……
或許都是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她對幼清總有一份不同於別人的心有靈犀。
薛思畫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剛出了門就聽到劉氏的聲音傳了進來:“你怎麼出來也不和娘說一聲?!”她三兩步過去扶著薛思畫,責怪的道,“要不是問了你房裡的小丫頭,我還不知道你到這裡來了。”
薛思畫心虛的不敢看劉氏,低聲道:“娘,我就是想出來走走。”
劉氏嘆了口氣,對秋翠和叢雪道:“送三小姐回去。”又叮囑薛思畫,“千萬別出來走動,這風野的很。”
薛思畫點著頭,由丫頭婆子護著回了二房。
劉氏卻留了下來,她徑直進了暖閣裡,見方氏和幾個丫頭都在裡面,她也不拐彎直接就道:“大嫂好忍性,可見你和陸媽媽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她說著不等方氏說話,就道,“不過大嫂狠心我可看不下去,可巧高銀方才出去,正巧碰見衙門在找人,他一見那畫上兩人的樣貌就認出來是他的兩個朋友,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我聽著立刻就讓高銀去找那兩個朋友!”劉氏話落就看著方氏,等著她說話。
方式心裡激動正要說話,手臂卻被幼清按住。
房裡很安靜,劉氏說的話迴音還在耳邊飄蕩。
“不過,能不能找得到還不好說。”劉氏似笑非笑,“大嫂想清楚好了,玉金和陸媽媽的性命可就握在你手裡了。”
“不用考慮。”方氏想也不想就道,“你把人找到,我把王媽媽和王代柄從醫館接回來,想必王代柄的傷也治的差不多了。”
劉氏冷笑了一聲,道:“那好,入夜前我要看到王媽媽,至於那兩個人高銀自會送去衙門作證畫押。”
方氏點了點頭,劉氏甩袖而去。
等入夜前王媽媽和王代柄被帶回了府中,劉氏派了秋翠過來,一見到王媽媽秋翠就撲著過來:“媽媽終於回來了,您沒事就好,太太可擔心死了。”又朝王代柄行了禮,“太太還等著您了,快跟我回去和太太道個平安。”
王媽媽卻不安的朝身後看了一眼,沒有半點喜悅的跟著秋翠回去殘醫。
那邊周長貴派身邊的小廝回來稟告方氏:“那兩個證人已經去了,陳大人還特意趕去了衙門,在後堂審了也讓兩個人簽字畫押,至於那通姦的男子樣貌也畫了出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說著一頓又道,“玉金嫂子人醒了過來,雖還不能說話,但大概也沒有性命之憂了,就是相貌被毀了將來只怕是……”
方氏聽這小廝彎彎繞繞說了一通依舊沒到重點,不由問道:“那王媽媽和玉金呢,放出來沒有?!”
“交了一百兩銀子作保,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