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順利,他們半夜從後院摸了進去,找到盧恩充歇腳的客房裡,路大勇就將從朋友那裡拿來的江湖上常用的迷香點了從門縫裡塞進去,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後,就和胡泉一起進去,兩個人將盧恩充綁了從窗戶上用繩子蕩下去,等做好這些兩人又順著原來出了紅巢樓,在窗戶底下找到睡的沉沉的盧恩充。
路大勇扛著盧恩充出了巷子,上馬車,他們按照計劃到路大勇朋友家躲一晚上,也讓他的朋友來通知幼清,卻不料那人剛到幼清住的院子巷口,就看到了周姨娘和戴姨娘,路大勇的朋友怕暴露了行蹤也沒有來得及通知原路返回去,路大勇知道幼清得不到他的訊息就會擔心,可那邊被人監視著他實在不好過去,就索性在朋友家的中躲到第二天的半夜,實在是沒有機會去通知幼清,他們就只能架著車出城,誰知道剛出去就被人跟蹤上了,路大勇不再敢去懷柔,掉了頭一邊甩著跟蹤的人一邊把車往大興趕,這樣沒日沒夜的走了一天,終於把跟蹤的人甩開,他帶著胡泉也到了大興,在大興找了個偏僻的客棧租了個院子,他讓胡泉守著盧恩充自己則悄悄往京城走。
卻不料對方好像在等著他似的,他剛出大興上了官道,就碰到了周姨娘和戴姨娘,他早就知道那兩個女人武藝不凡,交手後更加知道他一個人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他且打且退重新往通州走,戴姨娘和周姨娘兩個人就一路追著他,直到昨天晚上他們交上了手……
“戴姨娘?!”幼清皺眉,“你確定是戴姨娘?”
路大勇很肯定的道:“小人確定是她沒有錯。”又道,“她的鞭子三尺三寸長,是牛皮製的,舞起來鞭梢呼哨響著,周姨娘使的是袖刀,小巧的不像是中原人的武器!”
果然,宋弈根本就是騙她的,打著救她的名號,順理成章的把戴望舒帶走,說什麼將她送去衙門,轉身就把人放了,還讓戴望舒來追殺路大勇!
真是卑鄙小人。
幼清氣的不得了
守望黎明號。
路大勇見她這個樣子,問道:“小姐,您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幼清就把路大勇不在之後的事情告訴了他:“……宋弈恐怕就是關押盧恩充的人。”路大勇聽完顯得很驚訝,道,“路上盧恩充醒來,小人審問過他,他說關押他的人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人,他雖沒有見過對方的長相,但是聽聲音能聽的出蒼老。”
“這有什麼難的。”幼清怒道,“他身邊也會有年長的隨從,宋弈根本不用露面。”又道,“若不是他,我怎麼會在通州碰到他,戴望舒又怎麼會去追殺你。”
路大勇覺得幼清說的也有道理,就道:“那現在怎麼辦,小姐要不要去大興看看,盧恩充還在那邊。”
“暫時去不得。”幼清凝眉道,“兩個姨娘既然知道你,就肯定能查出來你的來路,此時說不定我們已經被宋弈盯上了,只要我出門就一定會在有心人的眼中!”她說完,望著路大勇,道,“先找個妥當的地方把盧恩充養著,我先蒐集當年的證據,等時機成熟了我再去見他。”
路大勇不疑有他點頭道:“那成,小人今天就回大興去,找個莊子把他養在裡頭,再找幾個人看著,不會有人發現的。”
“你身體還沒好,這件事我去找大表哥幫忙,讓他想辦法派人過去接胡泉,然後把人藏起來。”幼清站起來,在房裡踱著步子,“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那兩個姨娘呢。”
“沒有人跟著。她們很奇怪,見著我進了城就沒有再跟了,好像很怕進來似的。”路大勇說著心中露出疑惑之態,“有些事,小人想不通。”
幼清重新坐下來,認真的道:“什麼事,你說。”
“您剛剛說盧恩充是宋大人關押著的,他為什麼要關著盧恩充?我聽盧恩充的意思,對方將他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