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福伯輕聲在其耳畔說道。
柳兒還是沒有止住哭泣,也許她是不想面對此殘酷的世界罷了,福伯見其還是不住的輕泣,遂在其耳畔繼續說道:“丫頭,你不哭了,我就給你買糖吃。”
此話一出,果然奏效,柳兒居然就此止住了,還擦擦眼睛望著福伯,說道:“福伯,是真的嗎?”
上官草又再次被其弄笑了,那福伯也擺擺腦袋,居然自懷裡拿出了一條葫蘆形狀的紅糖,扒開了外面的紙衣遞到了柳兒的嘴邊,而柳兒張口就把那顆紅色的糖葫蘆給含到了嘴裡。
見到柳兒破啼為笑,上官草與福伯都默契的微微一笑,上官草更知道柳兒之前說的給糖她吃是什麼意思了。
上官草與那個福伯沒有說話,也沒有互相打招呼,就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之下過去了數分鐘。
此時天星酒家走進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四十歲的中年之態,一身白色綢緞頗有英氣,而女的卻是二十出頭,紅裙綠衣,秀外慧中,長相甜美,他們兩人前後腳走了進來。
上官草一看,兩人都是築基後期修為,當然不敢大意,點頭行禮,但他們兩人卻正眼都沒瞧上官草,直接就走到了福伯跟前。
那中年男人喊道:“柳兒!”
柳兒一邊含著糖果,一邊回頭看去,結果她一下子就撲了上去,道:“五叔!五嬸!”
上官草一愣,此男人竟和那唐天離同輩,他的修為也差異太大了吧,但他很快就恢復如常。
那五叔說道:“柳兒,走,我們回去吧!”
“哦!”柳兒應了一聲。
“你也一起來。”那個五叔瞧向了上官草,如命令般的說道。
出了天星酒家,上官草見這兩人竟無視城外牌樓上所撰的jin飛字眼,鄂然的望著他們三人。
“走吧,我們唐家之人跟我們的客人都是允許御器而飛的。”一旁的五嬸瞧出了上官草的表情說道。
“上官草卻極為尷尬的說道:“我現在身無一絲靈力,沒辦法御器。”
“好辦,我帶你回去。”五嬸爽快的說道,那五叔瞪了她一眼,沒再管她,拖著柳兒飛去了。
四人分成了兩組先後而向著靠東邊的一座大山飛去。
此山遠看還是白茫茫的,但到了近處時卻瞧見了綠樹成蔭,而且遠遠的就看見此山外面閃動著靈光,彩霞漫天,竟似是建了一個大型的護山大陣。
而上官草隨著那個五嬸而去,他們四人並不是直接往山上飛去,而是在山腳之下一個人工鍛造的小涼亭處,運轉靈力,打出了好幾個法訣,才得以進入此個大山。
上官草已經好久沒遇到過此種人界的護山大陣,而前面的五叔入陣的手法好象自己也懂,只是其口訣自己沒有而已,但這種修真界的陣法上官草完全可以忽略,神之領域一旦展開,所有的陣法都如同不設防一樣,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進入了此個大陣,上官草方現外面的綠樹與煙霧全是幻象,此間密密麻麻的建立了不少的建築,雖然也有些綠樹植物,但大多還是住所,而頂上卻修建了一個氣勢雄偉的大殿,閃動著流光異彩,一看就是大手筆了。
上官草與他們自從進入了此護山大陣之後,都只是一直用腳走路,而那五叔五嬸也收起了他們的代步工具,引領上官草往那估計有數千級的石梯走了上去。
爬山可是一個苦力活,剛開始上官草還能跟上幾步,但到了後面不jin大大的喘氣,甚至都走不動了,畢竟神之領域不能輕易展現,也代替不了走路,此時那位五嬸柔柔一笑,提起上官草往山上帶去,上官草頓時舒了口氣,也藉機休息起來。
沿路上,上官草見到了不少的青年人都在刻苦的修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