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言四腳一攤，放棄了。
“你是說你把那些炸藥都吃了。”戚晏突然說了句，腦海裡閃過四個大字：原來是你。
遲言一下子支稜起來，瘋狂點頭：你終於看懂了！
但戚晏還是有一點不理解，“你是怎麼碰見他們的？”
就在樹林裡，吾迷路了，所以就……
遲言一揮翅膀，不想再比劃了：你自己想去吧。
“算了。”戚晏現在也沒時間糾結這個，他看向章全，“你見過這隻幼崽嗎？”
“沒…這是什麼？”章全神色憔悴。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多問。”戚晏問：“你們平常怎麼和卡爾聯絡？”
“都是二姐通知我們的。”章全說：“我只見過卡爾大人一次。”
遲言聽完忍不住朝他齜牙：你竟然還叫他大人？壞蛋！
“那就說你和那個二姐怎麼聯絡。”戚晏問。
章全：“…終端，但是每次我們接到任務後，終端就會被收回，等回來才會還給我們。”
戚晏：“在哪？地址。”
“二姐家裡，桐安路164號。”章全低下了頭。
戚晏點頭，“也就是說，你們接送人的時候，身上沒有終端，他們就不怕你們跑了嗎？”
“跑……”章全低著頭，肩膀聳動幾下，笑得諷刺，“我脖子上的項圈，你們不是研究了嗎？它會爆炸，三天不回去，我們就死定了。”
“三天。”戚晏唇角緊抿。
看來他們在時間上還是有點緊迫。
“你們……”章全突然抬起頭來，目眥欲裂道：“你們不是說可以幫我取下來項圈嗎，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你們會救我是嗎？”
“你說了我可以活！”章全死死地盯著戚晏，“你是上將，你說話算數，你說我不會死，對不對？”
戚晏冷漠地看他幾秒，食指按下呼叫按鈕，“帶出去。”
“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戚晏！戚——！”章全的慘叫戛然而止。
姜淵卸掉了他的下巴，和進來的人一起把人控制住，“上將，他們兩個怎麼處置？”
“都槍決吧。”戚晏冷漠擺手。
遲言：什麼？兩個人？
另一個壞人難道沒死嗎？那那個怪瘮人的腦袋是怎麼回事？
姜淵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全，“是假的，3d列印。”
遲言：好神奇，戚晏這個人類好深的心機！
姜淵對戚晏點了下頭，然後轉身將人和假人頭都帶了出去。
戚晏坐在椅子上，按了按腫脹乾澀的眼皮，用力捏住眉心。
這次審訊得到的訊息不少，還需要梳理和消化。
等會兒他們還要去利夫曼那裡見林安，還有一些細節……林安遭遇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無論如何，那又將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戚晏眉頭緊鎖。
t零集團是什麼組織……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捕捉動物，星球最近半年出現的變異生物是否和他們有關？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得到訊息如此及時，就說明評議會里面一定有他們的眼線……估計人剛抓回來還沒開審的時候，眼線就已經把訊息遞出去了，那兩個人的性命沒留下的必要。
與其等到明天讓他們被項圈炸死，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
戚晏願意做這個善人。
但這個眼線究竟是誰？他們之間又有什麼勾結？
覺醒精神力的s團士兵不可能輕易被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這件事必須要問過林安才知道。
戚晏閉著眼，腦海裡不斷盤懸著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