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地,然後拎著拖布走向水桶,看了看裡面的水,然後又拎著水桶走向訓練館的洗手間。
淒厲的警笛聲傳來,時間不長十幾名警察跑進訓練館,當他們看見那兩個人的時候也是臉色一變。
“怎麼回事?”一名警長問道。
訓練館內的人見到警察,齊齊鬆了口氣。
一名中年人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那名警長走過去,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人聞之若嘔。
一名警員想要伸手去拿那兩個人手中的槍,警長一把推開他:“不要命了。”
那名警員楞了一下,警長說道:“他中了毒,也不知道是什麼毒這麼厲害。”
冷汗在那名警員臉上流了下來,他感到一陣後怕:“現在怎麼辦?”
警長說道:“快點通知法醫,讓他儘快過來。”
“嗨!”另一名警員答應一聲,拿出電話打給警局,讓他們快點聯絡法醫。
警長指著兩名警員說道:“你們把目擊者都帶回警局做筆錄。”
“嗨!”兩名警員把所有人都帶上警車,然後疾馳而去。
那個老者來到洗手間,微微駝起的背突然挺得筆直,開啟窗戶跳了出去,眨眼睛消失在夜色中。
名古屋,道格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大野雄一跪坐在一張桌子前,拿起美子為他泡的茶喝了一口。
這個傢伙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可以說他現在想要什麼都垂手可得。但他居然不吸菸,不喝酒,就連女人也不喜歡。他喜歡的只有錢,因為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賭。
美子跪坐在他對面,玩味的晃動著手裡茶杯,看著裡面淡黃色的液體,在燈光的對映下,閃著波光。
“沖繩鬧的很厲害,很有可能是赤軍在背後推動。”
大野雄一站起身,走到前窗前說道:“那不關我們的事,只要殺了那兩名中國運動員,配合自衛隊解決那隻狼就行了。”
美子皺了下眉頭:“其實中國已經不可能參加比賽了,何必節外生枝?”
大野雄一冷笑一聲:“不能參加比賽,他們也必須死。只要他們死了,在其他的國際比賽中,日本隊很有可能拿下世界冠軍。”
美子剛想說話,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大野雄一喊道:“進來!”
一名青年快步走了進來:“會長!行動失敗,那兩名中國殺手死了。”
大野雄一眉毛一挑:“哦?他們怎麼死的。”
青年沉聲說道:“據警方說是中了不知名的毒,渾身潰爛,而他們手中還拿著槍。一定是在行動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中毒?”大野雄一皺著眉頭說道。
“對!”青年點頭。
美子沉思著說道:“他們身邊一定有高手保護。”
大野雄一猛然轉過身,對著美子陰冷的說道:“美子!看來只能你出手了,他們必須得死。”
美子沒有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野雄一看著美子的背影,輕聲說道:“美子!小心點。”
美子的身體一頓,然後邁步離開。美子苦苦愛了大野雄一十幾年,一直默默的跟著他。而大野雄一雖然心狠手辣,可對於愛他很專一,心裡只有他死去的妻子。無論她怎麼做,也沒有打動過大野雄一,甚至一句普普通通關心的話都沒有,這讓美子愛的很苦。今天,一句小心點,讓美子內心之中湧起一股暖流,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兩個中國運動員殺了。
夜濃如墨,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陳橋帶著隊員走出了警局。他們剛剛出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面前。車窗開啟,露出一張非常帥氣又年輕的臉。一頭黑色的碎髮遮住了眼眉,清澈的眼瞳透著些許孩子氣,挺直的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