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家有保姆做這些,所以才讓周宴禮連這點照顧自己的自理能力都沒有。
“用過的東西記得放回原位,知道嗎?”
周晉為一邊收拾一邊提醒他。
前者現在的樣子有種身殘志堅的勵志,哪怕周宴禮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看繼續坐著,看斷了條胳膊的病人幫他收拾房間,
他站起身一起收拾。
周晉為的動作突然停頓,視線看著某處。
周宴禮好奇,也往旁邊看了眼。
靠!
那本大胸封面的雜誌赫然躺在書架上。
周晉為平淡地收回視線,什麼
() 也沒說。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他也什麼都沒看到。
周宴禮急忙過去把那本書拿過來,解釋道:“這書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這是一本運動雜誌,他壓根就沒關注過封面是什麼。
周晉為點頭,語氣很淡:我明白。下次看完記得放好。?()?[()”
周宴禮也到了青春期,對這方面感到好奇很正常。
周晉為並非思想封建的家長。
“你明白什麼啊,你沒明白!”
周宴禮惱羞成怒,翻開那本雜誌,想讓他看清楚裡面的內容。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不正經的雜誌,這就是很尋常的體育雜誌,裡面都是一些體育相關的報道。
結果剛翻開,內頁的足球寶貝穿著性感的低胸裝,對著鏡頭飛吻。
周宴禮:“”
周晉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周宴禮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百口莫辯。
怎麼他爸今天就突然變得這麼善解人意了。
算了,他也認命了。
就這麼著吧。
-
江會會吃完飯,謊稱出去散步,其實是來這邊串門。
周晉為那時還沒回去。
他坐在沙發上,骨折的那條手臂還打著固定。
另一隻手則拿著周宴禮上次的英語試卷。
總分一百五,得了一十三分,而且還全是瞎蒙的選擇題。
作文勉強給了他一分的鼓勵分。
題目是我未來想成為怎樣的人。可以說是毫無難度的題目。
周宴禮的中一魂還在熊熊燃燒,十七歲的他寫英語作文,想成為一名殺手。
killhand
kill:殺、殺死。
hand:手。
“”
江會會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她微妙的察覺到一點周晉為的反常。
現在的他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與其說是閱盡千帆後的冷漠,倒不如說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巨大壓迫感。
雖說從前的周晉為也是心思深,讓人很難猜透。可現在的周晉為
與其說他是心思深,倒不如說他本身就是一片混沌的海。
深不可測,又帶著一種他們感知不到的危險。
總之
很令人害怕。
周晉為本來是想詢問周宴禮這個killhand到底是怎麼寫出來的。
卻看到江會會不動聲色的縮在了周宴禮身後,似乎對他有些害怕。
周宴禮一臉懵逼,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江會會。
現在挨訓的是自己,她躲什麼?
周晉為也沉默稍許。
想明白她的小心翼翼因何而來之後,他放鬆了情緒,把試卷放下,並沒有揪著那
() 一十幾分不放。
而是讓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