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確實應該先給村長說明一下原因,雖然這事剛發生兩天,可就怕萬一呀!
一想到自己的猜測,周為海坐不住了,對著周母說道:“他娘,你看著孩子們,別讓他們亂跑了,我去村長那裡坐坐。”
“嗯,我知道了。”周母一看丈夫臉上的愁容,因著丈夫也沒有跟她說清楚他的發現,倒有點不以為意。
周國清一見爹走了,立馬攬著親孃,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村邊那謝七房、週四房、胡家那夾道處,有幾家人一連兩天丟了家禽,鬧上你爹這裡來,就這村官,錢沒有,事兒還多!”
“娘,你這話可別在爹面前說,他聽了,可就不喜了。”
“去去,我還不知道你爹那德性。現在也不知道那頭是怎麼一回事,你別跑出去瞎搞,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周國清應了,心裡卻另有心思。
上山是不能了,但是村裡出了事,他身為有志青年,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好歹,他也今年十六歲了,又不是六歲的小奶娃村裡發生了事情,他這爺們,可不能認慫!
想到這,他說了句去洗澡,裝模作樣回了自己屋,在床上整出人形的樣子,就從後門溜走了。
周母好不容易忙過了秋收,人老了身體骨子不似,年輕那會兒那般強壯,忙完手中的鞋墊,就困地不行。
洗漱後去了女兒屋裡,告誡她晚上睡覺要鎖好廂門,這才順便去了老兒子屋裡,見孩子累了一天,倒在床上裹著被子睡得沉,她順手就關好門。
才走了兩步,周母就覺得不對!
孩子床下,怎麼沒見著鞋子?
不好!
一想到這,周母反身就再度來到兒子屋裡,大力推開門,果然,見床上的‘兒子’根本就沒有反應,她兩步來到床上一掀,哪裡有人影!
“這小兔崽子,就是記吃不記打!”周母氣得罵道,看到對面女兒的屋子已經關了燈,聽話上。床睡覺了,她才收了聲。
“不行,得通知他爹一聲,要真出事了,不就是要我老命嘛!”周母想到這,也靜不下心來,在客廳裡瞎悠轉了兩個來回,她乾脆套了外套,開啟門就往謝景強屋子去。
一進到謝景強屋裡,發現居然來了不少老爺們,都是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他娘,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周為海聽到院子外自家婆娘進來的聲音,當即迎了出來。
可不是晚了,天都烏黑了,晚上八、九點,在農村裡,好些人家都入睡了。
“他爹,我剛發現,國清不在屋裡!”
“啥,你別急,你回家去看著么兒,我叫國濤、國澤一起找,別擔心。”
“唉!”周母看屋裡老爺們表情不好,也不敢多說,家裡可是隻有一個小女兒在,她實在不放心。聽了丈夫的話,也只能先回家等著。
這臭小子,找回來後,她一定得揍他一頓脫皮狠的!
周母擔心受怕地回了屋,先去女兒屋子看了下,見女兒睡著了,她這才放心了一點。
而周國清這會兒,早就約了傍晚的幾個好兄弟一起來到娘說的事發點。
因著六人一早就知道是有野物來偷家禽吃,幾人出門時,手上都拿了自家的武器
除了謝煜廷拿的是柴刀外,周國清是在自家後院裡順走了鋤頭,除他四個人,一樣是農具,剷刀刀菜刀鋤鈀。
好在,大家都不蠢,不是拿了木頭當武器。
“國清,你確定是這裡?”謝景彬問道。
因為這地方,是他親小叔的家呀!他能不驚訝。
“哦,對呀,我娘是這樣說的。她說的地方就是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