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瑄帶著一絲絲深深的怒火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咬了一口,血漬染滿了他嘴角,詭異妖嬈的紅。
“很痛…”,沐若煙又惱又去的去捂傷口,剛咬過她的嘴又吻了過來,嘴裡全是自己鮮血的味道,荼蘼的味道像最猛的催情藥竟忘了痛,一波一波的快感襲來,她仰起頭,感覺自己腦袋熱哄哄的,什麼都忘了,身上最清晰、最直接的是他狂烈的慾望。
從來沒有過的瘋狂,兩個人在玄關處發瘋般糾纏起來,鞋櫃上的東西搖搖晃晃的掉在地上,發出與牆壁的撞擊聲。
“夜瑄…夜瑄…”,沐若煙滿頭大汗的抱住他脖子,腦子裡像喝了一整瓶白蘭地,眩暈眩暈的全部依靠在他身上,只有這一刻,什麼都忘了,只有面前的這個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莫夜瑄激動的撫摸著她呼喚自己名字的小嘴,每一句呼喚都喚起他內心的顫慄。
身上的包、帽子、褲子、衣服,通通掉在地上,
不容多想,緊攫住她的柳腰,將自己往前抵,太久沒有過的緊緻感覺另兩人短暫的劃過劇烈的顫慄。
“…嗯…”,她抱緊他,熱流肆忌憚的朝她淹來,依附著他結實的身軀。
他的動作愈來愈太膽,光潔的地板上倒影出兩人瘋狂糾纏的身體,在一陣激烈的高峰之後,她無力的往地下倒去,他抱起她往房裡走去。
“你…你怎麼會來”?理智略微恢復點,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床上,她的床很亂,有鏡子、有書、還有不少化妝用品。
他沒回答,而是皺了皺眉,將被子一掀,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砰砰”的全部掉在地上。
“你…唔…”。
“你還是個女人嗎”?莫夜瑄懲罰性的吻住她,抱著她滾進床單裡。
“我不少女人那你現在在幹嘛”?她氣惱的抬腿踢他,為她那些可憐的化妝品哀悼。
莫夜瑄低哼一聲,抓住那條不安分的腿,往上一抬,再次輕易的進入她,不等她再次吭聲,他已經賣力的抽送起來…。
狹小的公寓裡,每個角落都回蕩著低啞的呻吟和大床震動的聲音,不知道多久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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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沐若煙根本醒不來,睡得正香的時候,偏偏床頭櫃前的電話不停的騷擾她。
“喂,若煙,現在都幾點了,你還不來上班”?電話裡情報科的部長杜楠急的滿頭大汗。
“嗯,幾點了…”?沐若煙打了個哈欠,眯了眯眼睛,混沌的腦袋裡正在迴盪上班是怎麼回事,目前是下午還是晚上,好不容易轉過彎來,一看電話裡的時間嚇得從床上蹦起來,天啊,已經十點半了,情報科是個上班時間嚴謹的地方,平時規定八點半上班五點下班,怪不得杜楠急成這樣。
“你該不會還在睡覺吧”?杜楠壓聽到她朦朧的聲音難以置信的問。
“哦,沒沒沒,我就是人不大舒服,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就是遇著塞車,我馬上過來”。
“你還塞車”?杜楠頓了一下,一聲大吼,“你騙鬼啊,這是你家的座機還好意思說你在路上,你是捧著電話在路上跑是嗎,我是打了一個早上的手機都沒打通”。
沐若煙:“……”。
“我不管你究竟在哪裡,刑事科那邊急需要昨天命案的資料,總之你快點給我過來”,杜楠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沐若煙窘的一刻也不敢耽誤的衝到衣櫃前找衣服穿上,雙腿間傳來的異樣酥麻感覺讓她猛地一醒,想起昨晚的事回頭一看床上,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怎麼回事?
拍拍腦門,難道昨晚她做春夢來著,昨晚好像被某個人掀下床的書、化妝品、鏡子都整齊的擺在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