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子順這麼一說,倒是衝曾彩勉強的笑了笑,這事,也不知道多久沒提了,父親只要一聽到母親過世的話,心裡,便難過得厲害。
而曾彩聽陸子順這麼一說,倒是會意,轉頭看了眼大伯,倒是不敢多提什麼。
惦量著,曾彩忙走到大伯面前,拉住了他的手,把了把脈。
倒覺得大伯的脈向平穩,只是有些空乏其力,似乎大伯休息不當,亦或都想得事太多了。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放開手,衝大伯笑了笑道:“大伯的身子還算不錯,只是平時大伯要多加註意身子的調養。”說罷,曾彩便放開手,轉頭看了眼陸子順。
而坐在那裡的大伯,倒是衝曾彩笑了笑,拉住了她的道:“彩兒還會醫術?”
曾彩聽大伯這問,倒是點點頭,微微衝大伯一笑道:“只是略懂一些罷了。”說罷,曾彩轉頭看了看陸子順,看著他的表情,倒是平靜。
惦量著,曾彩和大伯陸子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無非就是聊著這些年的過往罷了。
而這個時候,大伯正端起一壞水,正準備喝,卻似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看了眼曾彩道:“你可知你現在的身份?”說罷大伯,倒是手微微一拌,手中的茶杯一個不穩,掉在了地上。
曾彩見樣,倒是愣在了那裡,看著大伯,又轉頭看了看陸子順,惦量著,又看了看素雪,最後抱緊了自己手中珂夢,倒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只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惦量著,陸子順看著曾彩,終是無耐的嘆了口氣道:“皇上廣發通緝令,凡抓著安王妃和安王后代的人,均可官加三品。”說到這裡,陸子順倒是愣了愣,看著曾彩又接著道:“皇上並沒有發皇榜,知道這些事的人,只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官員。”說到這裡陸子順倒是笑了笑,他自人心裡倒是知道,皇帝這麼做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皇帝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安王已經死了,安王的勢力也隨著安王的死而消失,而整個天下,根本不會有人想要和她爭奪皇位。
想到這裡陸子順倒是看了看自己這個堂妹,什麼時候起來,她的堂妹妹越發的與以前不同的了。
記得小時候,記得她那時候隨曾韜來自己家的時候,是那麼的張揚,是那樣的任性,帶著點小聰明,給人感覺上卻很收斂。
想到這裡,陸子順,卻是看到曾彩的眼角閃著點點的淚光,似乎在哭,又似乎笑得及至。
曾彩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什麼,只是看著大伯和陸子順道:“為什麼,安王都已經死了,他還肯放過我?”曾彩這麼問道,心中卻是突然一陣陣的發寒,如果真要這樣的話,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陸子順,聽著曾彩這麼說,倒是愣在了那裡,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道:“皇上也是用心良苦,根本沒想對你們母子怎麼樣,如果想怎麼樣的話,你認為你與素雪,能活這麼久嘛?”陸子順倒是反問道。
皇上的心,他們這幾個做臣子的都知道,只是別人不說,其它人不明子罷了。
曾彩聽著陸子順這麼說,倒是冷冷的笑了,不管如何,他們兄弟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這樣做的與打一把掌,再給個甜棗,有何不同?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笑了,帶著點瘋狂的笑了。
素雪微微一愣,拉住曾彩,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這麼些年來,她只是在盡一個奴婢的責任,如同安王跪在地上求她,好好照護彩兒妹子那般,他感動了,他們那份來來回回,卻找不到路的情,這份情裡沒有誤會,只有現實的殘酷,將他們分開。
安王想要皇位,而皇帝一直想剷除安王,這是無可厚非的,安王功高蓋主,儘管他是皇帝的同父同母的弟弟,也會對皇帝的皇位造成威脅。
曾彩聽陸子順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