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圓為日,另一手持劍畫圓為月,日月相合如天狗食日,瞬時間天地灰暗,朗一神也消失不見了。
左一劍出,右一劍入,但不見其人,慕容氏左右顧盼卻難以躲避,鈺妹也無法看出其中的套路。
“你不是要模仿我的招式嗎?來啊!”朗一神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不僅能夠模仿對方的招式,而且……”慕容氏說罷也消失不見了。
正當佘佩克看得出神時,卻偶然發現有兩個端木嫦同時站在自己面前。
“怎會有兩個師妹?”佘佩克驚掉了牙齒。
“她是假的!”兩個端木嫦不約而同地指著對方說,可兩人的聲線竟一模一樣。
“狼狗,你別亂來,你要是傷了師妹,我絕不會饒你!”佘佩克大喊。
“放心,交給我……”朗一神的聲音又在迴響,“師妹,我來了!”
朗一神突然現身,把其中一個端木嫦抱在懷裡,給了她一個深吻。
佘佩克看得驚掉了眼睛,頓時火冒三丈,大喊道:“你這狗崽子!我要砍了你!”
啪,啪,啪……無數聲巨響,朗一神的耳光都被端木嫦扇沒了。
朗一神一臉臃腫,又哭又笑道:“師妹……我找到你了……”
段氏也在一旁驚呆:“他怎麼能下得了口,要是認錯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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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朗一神仰天說道,“你模仿得了樣貌和聲音,卻模仿不了女人的氣味,尤其是師妹的,我嗅一嗅就知道了。”
“還嗅!”端木嫦一拳把他打倒。
於是,慕容氏又恢復了原貌。
“狼狗,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快把師妹的初吻還給我!”佘佩克聲嘶力竭道。
“毒蛇,你敢想不敢做,我這叫做知行合一,我的心就是我的理,我是發現了自己的良知,才敢於向師妹表達無私的愛!”朗一神說。
“既存天理,就要滅你人慾!”佘佩克說。
“什麼心,什麼理,一堆花裡胡哨的大道理,還稱什麼禮儀之邦,簡直胡鬧!”慕容氏說。
“你憑什麼說我們?”端木嫦站出來道,“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儒家的大學之道,也是華夏的禮教思想,豈是爾等能懂?”
“師妹說的對,他竟敢如此無禮,我們就先收拾他。”佘佩克說。
“師妹,我也贊同你。”朗一神也站出來說。
“你們可以罵人,但不能歧視他人。”段氏說。
“表妹,我們一天不復國,就一天被這些自稱天朝上國的人所瞧不起,今天就是為我們鮮卑人正名的時候。”慕容氏說。
“表哥,要小心!”鈺妹說。
慕容氏氣運丹田,以運內功,段氏也和他呼應,準備一起合擊。
朗一神、佘佩克和端木嫦都緊張地擺好架勢。
當對方兩人一起出招時,一瞬間一個大圓冰環把兩人凍住,使他們動彈不得。
“你是……”慕容氏驚訝道。
其人把太古重劍往地下插,雙手放於劍柄上,他身穿灰白色紗縠襌衣,身材魁梧,目光如炬,以渾厚的聲音說道:“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我是他們的大師兄,他們的一切所為應由我來表率。”
他就是乾天派白澤宗主凱天霸,剛才所用的是少陰式絕技“鎮星守宿劍”。
“大師兄!”端木嫦喊道。
“大師兄說的對,還有兄為妹扛。”朗一神說。
“你扛什麼?”佘佩克說。
“當然為師妹扛。”朗一神說。
“大師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