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測,咳咳……”
書奕珂心裡百般疑惑,她決定參加八卦大會,一探究竟。
在兌澤塔裡,楊正道長老也同時收到了邀請,心中便感到疑惑:尉遲慶?他要召開八卦大會,莫非要效仿“帝乙歸妹”?
在坎水塔外的晉陽湖邊上,納蘭紫琳長老看到尉遲慶寄來的書信後,不禁心想:尉遲慶和祝琴胡他們兩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她看著晉陽湖的湖水,心裡念道:不知道師兄現在在哪?
在清明節的前一天晚上,炎芯月聽說許諾已經回到離火塔養傷,就特意回去一趟探望。
她來到菊花閣看到許諾靜坐在桌上,就悄悄地說:“師父!”
許諾一見到炎芯月,心裡就特別地樂。
“炎芯月,你怎麼過來了?”許諾喜道。
“師父,你的傷好很多了吧?”
“已經能走路了,雖然背上還有點疼。”
“那你不去休息?”
“我待會就休息,只是看你過來了,就想和你多聊一會。”
炎芯月笑了笑。
忽然,玉琪拿著糕點過來走進門,對許諾說道:“‘菊花’,我親自給你做了糕點。”
“好的,辛苦你了,阿琪。”許諾說。
玉琪看到炎芯月不禁問道:“炎芯月,你不是在崎碌堡嗎?”
“我聽說師父回來了,就想來看看她。”
“明天就舉行八卦大會了,你不用準備一下嗎?”玉琪說。
“明天是八卦大會?”炎芯月一臉茫然。
“你不知道嗎?臻曉雪都在為明天的事情忙呢?”玉琪說。
炎芯月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尉遲長老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他召開八卦大會……選那個署印大盟主究竟是為了什麼?”
“尉遲長老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許諾說。
“他根本就沒告訴過我,為什麼他不讓我知道?”炎芯月說。
“到了明天,選出署印大盟主後,就會知道真相了。”玉琪說。
“阿琪,明天是你出戰嗎?”許諾說。
“不知道尉遲長老會怎麼安排。‘菊花’,明天你就別去了,好好在閣內休息吧,我們會給你帶來好訊息的。”玉琪說。
“為了明天一戰,你也早點休息吧。”許諾說。
“嗯。”玉琪又對炎芯月說,“炎芯月,你也不要打擾你師父了,早點回去吧。”
“阿琪說得對,不用擔心我了,你快回去吧。”許諾對炎芯月說。
“是的,師父。”
炎芯月走出了菊花閣,心裡卻想不通:尉遲長老究竟有什麼目的,他會不會傷害雷大哥?
於是,她連忙修書一封,坐著昭儀去到鳳山,像往常那樣把信紙綁在那棵梧桐樹的樹枝上。
將近三更,尉遲慶在崎碌堡內對臻曉雪說:“曉雪,明天的事情安排得怎樣?”
“一切都按照長老的吩咐去做,到了中午就會迎接八大派各位宗主進場。”臻曉雪說。
尉遲慶俯視著競技場內,說道:“嗯,明天你就不用進場內了,你和其她弟子負責看好大門,以免有外人來騷擾,尤其是要謹防五靈刺客。”
“是的,長老。不過,現在許諾宗主不巧受傷,您打算讓誰出戰?”
“這個就不用擔心,明天我自有安排。”
突然間,競技場內颳起了狂風,吹襲在他們的臉上。
尉遲慶心中念道: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此時此刻,祝琴胡正獨自一人在巽風塔的天台上吹奏起玉簫,一曲《柔心似水問簫劍》既送走了過去的哀傷,也寄託著明天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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