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恬真的要氣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塊玉現在跟她有仇,每一次流失光環的時候,都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陸深遠大步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陸深遠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他原本就長得帥氣,加上他的冷酷氣質,讓化妝師和助理看得眼裡冒星星。
「我剛才看見你在大廳裡著急跑進來,怎麼了?不舒服?」他看見她急急忙忙的身影,趕緊跟過來了。
林恬恬臉色一白,她怎麼向他解釋自己身材大變的事情?
陸深遠看見她支支吾吾的,他轉頭對化妝師她們說道:「你們先出去。」
「好的,陸先生。」
化妝師出去後,陸深遠把門鎖上,他問林恬恬,「你捂著胸口,是那裡不舒服嗎?」
剛才陸母已經突然生病,他也擔心妻子是不是哪裡也不舒服,「金醫生還沒有離開,我找他幫你看看?」
林恬恬又不是生病了,她解釋道:「不是,我的裙子鬆開了,我進來換新的。」她善解人意地說道:「外面還有很多賓客,要不你先去跟他們聊天?我換好衣服就出去找你。」
陸深遠外表看起來冷酷,但他對林恬恬卻很溫柔,他摸摸她的頭,「不用,我在這裡等你換。」
陸深遠突然起了興趣,他挑著眉,勾唇說道:「我幫你換?」
林恬恬先是一羞,接著想到現在自己這樣的狀況,她趕緊搖頭。
林恬恬小聲拒絕:「我……我自己換,你先出去。」
陸深遠以為她是害羞,畢竟在休息室裡,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握著她捂在胸前的手,將人往自己的懷裡帶。
他醇厚的聲音帶著輕哄,「我幫你。」
林恬恬掙不開他的手,另外一隻手不經意鬆開,禮服瞬間往下掉。
對上陸深遠震驚的目光,她臉色煞白。
臉上的變化,她能暫時撒謊是過敏,但身體的變化,尤其是上突然少了這麼多肉,她根本沒有辦法解釋。
林恬恬幾乎咬碎了牙。
光環太狠了,能讓她風光耀眼無比,失去時,讓她狼狽不堪。
「怎麼回事?」陸深遠作為林恬恬的丈夫,枕邊人,對她的身體很熟悉,而現在,面前林恬恬突然縮小的上身,讓他難以置信。
林恬恬羞恥得全身發顫,她咬著唇,還一會兒,才被迫說道:「之前的胸是整出來的,剛才破了。」
看著陸深遠臉上複雜的臉色,她死死咬著唇,幾乎能聞到自己嘴裡的血腥味。
房間裡。
伴隨著一聲低啞,讓人耳朵酥麻的悶哼聲,陸絕眼簾微顫著,眼角泛紅,額上,挺拔的鼻樑上,沾滿了汗。
像是剛從水裡打撈出來的小野獸。
寧知耳根都紅了,床上的男人眉目乾淨,而漆黑的眸子裡染了欲色,簡直是妖孽。
「你起來換衣服,待會我帶你下去參加宴會。」待會陸母要切蛋糕,而且,今晚的事,她也會追究。
陸絕額上全是汗,他開口的聲音沙啞,還帶著幾分磁性,「知知,知知……」
寧知的耳根又紅了幾分,「你先去洗手。」
在下樓前,寧知接到了保鏢打來的電話,對方告訴她,那個女服務員什麼都說,也承認了。
寧知眯了眯眼,她叮囑:「你先看好她。」
陸絕已經換了一套西裝,依然是紅色,他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眼尾還泛著紅。
寧知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牽住他的手腕,她低頭檢查了一下他的手。
陸絕攤著手,乖乖給她檢查。
他的手指修長,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