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初秋今天沒有戴手錶,取而代之是一個黑色護腕。
賀初秋呼吸急促了一瞬,又很快恢復冷靜,說:「可以。」
寒曜年:「你的要求呢?」
葛輕舟是甲方,賀初秋問他:「你有什麼想法?」
葛輕舟想了想,說:「如果我們贏了,那就請寒總做東請我頓飯吧。」
他發言一向穩妥。
寒曜年皺了皺眉:「只請你?」
葛輕舟笑了笑:「寒總不敢?」
寒曜年看向默不作聲的賀初秋,說可以。
這一局是賀初秋他們的發球權,賀初秋站在網前,斜對面是蔣奕,寒曜年在他正對面防守。
哨聲響起,賀初秋左手背在身後,對葛輕舟做手勢——發外球。
「嘭」的一聲響,網球越過球網,落在寒曜年防守區域外側。
寒曜年右跨步打回,然後賀初秋和蔣奕開始接球,球場迅速熱鬧了起來。
四人水平都很高,且卯足了勁兒,這次雙打觀賞性極強。
林靜恩卻皺起了眉:「我怎麼覺得輕舟有點兒不開心?」
「有嗎?」唐家瑞和每一個中年男人一樣糊塗,「他不是打得很認真?」
「就是太認真了,」林靜恩搖頭,神情擔憂,「他很少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這個賀初秋對他來說不一般。」
「那你撮合他們唄,」唐家瑞建議,「反正咱們兒子條件這麼好,賀記者沒道理不答應。」
「到時候再說吧,也可能是我看錯了。」林靜恩搖頭。
葛輕舟是她唯一的兒子,小時候還是個乖寶寶,只是後來越長大越神秘,有時候,連她也看不透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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