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做。
這段時間裡,賀初秋陸續收到了一些寒山地產的訊息。
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訊息,大多是工地停工,拖欠供應商欠款,別的媒體人稍作調查也能打聽到。
賀初秋按兵不動,讓線人繼續追查,又過了一週,得到了一條人事變動訊息。寒山地產效益不好,寒雷準備開除當年和他一起打江山的肱股之臣。
但那位副總很難接近,賀初秋也沒有人脈可以直接聯絡到他。
多方打探,賀初秋得知他要參加寒雷60歲生日宴會。
賀初秋用自己的人脈混了進去,準備搭線這位即將被離職的高管。
寒曜年沒料到賀初秋會來。
遇見賀初秋前,他還在聽寒雷在他耳邊叭叭,要給他介紹相親物件。
面對家裡的長輩,寒曜年經常生出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他們就像是設定好程式的npc,無法溝通,無法共情,永遠只能做出一種反饋。
不管他說過多少次,父母依舊會把自己的思想強加與他。
「我已經明確拒絕過您多次,」寒曜年一襲華服,表情冷淡,「以後再提這種話題,別怪我翻臉。」
寒雷:「你還是放不下賀初秋?」
寒曜年垂下眼眸:「與你無關。」
「我承認他有些手段,分手十年還讓你念念不忘。」寒雷笑了笑,直白道,「但你確定,他不會像當初那樣又甩了你?寒曜年,你要我提醒你當初有多狼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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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雷的生日宴會辦得異常華麗,熱鬧。
看著盛裝出席的一眾名流,賀初秋置身其中,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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