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化,飲茶文化。在雨花臺,為壯士們,獻花鞠躬。後覽烈士,生平事蹟。出得陵園,便到茶社,飲茶歇息。只見那樓,門有對聯,上有特書:“獨攜天下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一泉。”那陳老闆,聽人解釋:“小團月”,為茶名;“第一泉”,為最佳煮茶水。真個是啊,名茶名泉,相得益彩,趣味盎然。人到南京,來雨花臺,定“來試人間第一泉”的。此時此地,他們二人,有滋有味,品起名茶。晌午時分,在夫子廟,他倆雙雙,虞城祭拜,老夫子矣。出得廟來,便揀了間,世界排擋,吃了一回,舉世聞名,鹽水鴨喲。飯罷又去,尋古覓跡。日西時分,終覓得條,叫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觸景生情,鐵妹吟起劉禹錫的《烏衣巷》來。在聞名於世的南京長江大橋,恰巧車船同過,汽笛聲聲。陳老闆向鐵妹依依惜別:這個千叮萬囑,那個千恩萬謝,雙雙揮手惜別。此時此地,鐵妹心中油然湧出鄭谷的《淮上與友人別》:“揚子江頭楊柳青,楊花愁殺渡江人。數聲風笛離亭晚,君向瀟湘我向秦。”不過眼前此景,早已不同日而語啦。鐵妹返旅館,一宿無事。

話說次日,火車“鳴鳴”,汽笛長鳴,呼嘯而去。列車廂裡,人來人往,正尋席位。鐵妹身邊,生雙女人,一肥一瘦,虎視眈眈。對面躺個,粗魯大漢,雙目緊閉,但是假寐。走廊對面,幾個漢子,凶神惡煞,霸幾個位,朝她潭瞄。有人問位,剛欲坐下,卻被臭罵,扯拉轟走。有個小夥,叫粗魯漢,起來讓位,卻被他踹,被他們拉,拉推罵走。此時此刻,鐵妹身邊,那對女人,眼骨碌轉。肥的踱腳,悄悄離開,便有姑娘,填補坐下,被瘦女人,咒罵扯起,且向她彈,拇食兩指,拿捏一快,擦動幾下,又彈兩指,向她示意。目瞪口呆,姑娘掏錢,塞她2元,放得坐下。見著此境,鐵妹奇怪,車上怎有,這等寄生,謀食指人?肥婆返回,指罵姑娘,搶佔其位。將她扯起。姑娘力爭,鐵妹幫理,亦無效應。此時此刻,瘦婆扯她,說去方便,要她看位。肥婆坐下,才算無話。

一場風波,剛剛過去,鐵妹趁機,說去方便。她求姑娘,照看位置,可到別處,又見瘦婆,跟人吵架。後來婦人,給她2元,方能坐下,相安無事。再往前走,幾個惡漢,以同樣法,索人錢財。鐵妹驚愕,中國列車,難道專被,瘦婆佔領。見她驕橫,鐵妹只得,乖乖掏錢,買回原位。但人得安,心卻揣兔,無法平靜。

子夜時分,人們昏睡。鐵妹挎帶,懷抱皮包,連打瞌睡,朦朦朧朧,進入,夢鄉。對面直躺,粗魯漢子,不知去向,留下空位,沒人填補。鐵妹身旁,那肥女人,假寐之後,賊眼滴溜,見寐動靜,竄到那邊,幾惡汗旁,嘀咕取來。當中惡漢,咬牙挽袖,到鐵妹前,抓她搖道,“哎哎,車到站啦,快下車吧!”

“喂,你幹什麼?”鐵妹驚醒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車到站啦,我們下車回家?”

“笑話!你憑什麼要我走?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我是什麼關係?這位大哥,你沒吃錯藥吧?”鐵妹掙扎 道, “放開我!神經病,我喊非禮啦!”

“你是我老婆!你喊啥?”惡漢偷出右手,狠命打她幾巴掌道,“剛剛出門幾天,你就變心啦?”

“流氓!野獸!”鐵妹忍痛,一手死抓什物,一手搏鬥,且拼命喊,“抓壞人,抓色狼呀!……”

此時此刻,前後左右,男男女女,早被驚醒,他們個個,呆若木雞,沒個支聲,沒伸援手,那瘦女人,膽大妄為,拿把剪刀,啾準機會,抓住鐵妹,皮包之帶,“卡嚓”一聲,把包搶走。

“包!我的皮包!……抓賊,抓賊呀!……”鐵妹呼喊,流淚滿面,但仍沒人,伸手相救。恰恰相反,那幾惡漢,更加得意,邊挽衣袖,手舞足蹈,喊剮喊殺,紛紛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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