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不過,你小子別想控我的股,我要佔大頭!”汪松一瞪眼,立刻把蕭遙的話堵死。
“行行!緊張個剷剷,我對你那破公司還真沒興趣!”
“那樣最好,哼哼!”汪松得意地聳聳肩,“這是我的心血,我可不想以後公司改名字叫金龍軟體,靠,我說,你公司那破名字也太俗了,沒水平!”
“切,懂不懂啊你,你不是龍的傳人啊!敢說老子公司名字俗,你別得意,只要你敢上創新板,老子立馬全部高價收購你所有股份,非得把你那破公司改名叫金龍軟體不可!”蕭遙氣呼呼大叫。
“哼哼,你當我是傻子?我不知道以後只上市少部分股權啊,就算你再有錢,全部收購了,最多當個二股東,董事會上,一切還得聽我的!”
“切!得意個剷剷!來,喝!”蕭遙鬱悶地舉起了杯子。
回到家裡,已是半夜,蕭遙鬱悶地回到主臥,沒想到梅梅竟然睡在床上。蕭遙開心地上了床,現梅梅睡得正甜,也不好意思叫醒她,於是輕輕摟著梅梅,帶著酒意沉沉睡著了,沒注意到懷裡閉著眼的梅梅嘴角偷偷露出了一絲笑意,在蕭遙懷裡蹭了蹭,舒服地窩在蕭遙臂彎裡,安心地睡去。
******自從那天公司董事長突腦溢血送醫院拯救不治身亡後,奧世集團就亂了套,緊接著,董事長的大兒子、南非分公司的負責人羅萎被捕入獄的訊息也傳了出來,而罪名竟然是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和違反了反不正當競爭法,以及策劃和主謀故意殺人。
幾個當年跟老羅一起創業的公司股東都是人老成精的人,很清楚這些罪名對羅萎意味著什麼,對奧世集團意味著什麼,於是,在蕭遙他們為清爽受到的打擊頭痛的時候,羅家目前唯一的支撐――羅家二公子羅風的日子也很不好過。一方面,要應付幾個老股東無休無止的責問,另一方面,還得接待三天兩頭上門問這問那的警察。下面的中層管理幹部和員工也隱隱知道了這事兒,於是人心浮動,謠言四起,到後來,一些中層幹部和員工被警察問話後,羅風再也壓制不住這種局面了。就算回到家裡,羅風還得打起精神安慰自己那成天以淚洗面的老母親。好在羅風不像他的草包哥哥羅萎,還算有些手段,在股價連續三天跌停後,果斷地以公司生重大變故為由,申請了臨時停牌,在公司內部,以最大股東的身份強行壓制了其他股東關於重新選舉董事長的動議。
在羅風以為終於可以喘口氣休息一下的時候,警方和金龍集團連續召開了新聞佈會,特別是金龍集團的新聞佈會上,蕭遙那咄咄*人的口氣,以及毫不掩飾地挑明這是奧世集團的企業行為,都讓羅風鬱悶無比。除了公開了一封宣告信,宣告奧世集團沒有違反反不正當競爭法,保留對金龍集團蕭遙不負責任的言追究法律責任的律師信外,羅風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畢竟這次事的投毒事件,要說不是一種公司行為,就連那幾個老股東都不信,不然也不會成天鬧著要奪羅風的權了。
壓跨羅風的最後一根稻草是昨天晚上的新聞聯播,當看完大管家在經濟會議上的言後,羅風一下子癱在了沙上,大熱的天,他卻渾身冷。他知道,父親當年打下的江山,風光了幾十年,到今天,終於到頭了!
第二天上班,除了吩咐董秘向證監會以公司面臨重大訴訟為由申請無限期停牌,他什麼事也不想做,什麼事也不能做。
過了一會兒,手下畏畏縮縮地進來,告訴他,相關部門以公司有重大違法嫌疑,不能保證藥品質量和按時供貨為由,將心血丹和其他所有品種從省掛網品種目錄裡給取消了。羅風清楚,醫院渠道就此堵死,靠oTc那點量,根本撐不起這麼大的集團。
包括羅風自己在內,醫藥業內人士都清楚,等待奧世的,要麼是直接宣佈破產清算,要麼就是被別人收購,而目前的奧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