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別了點?!!
我就見他的蜷著小身板,拱了拱,頭埋在腿裡,支支吾吾的說道:“起碼,有你在我旁邊……比,比寺廟……好。”
我一怔,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那張漲得通紅的臉!
良久,他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緩緩地一字一頓的說道:“以後,無論是哪,我……都會陪著你。”
那聲音很低,很小,卻偏偏都進了我的耳朵……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五皇子,可否借一步說話……”紀以宣正在殿外候著覲見的時候,站在一邊掌燈的小太監,忽然悄然走到身邊,低聲附耳說道。
紀以宣皺了皺眉,瞪了眼身邊的小太監,莫非是關於貢品的事情……強壓下心裡的不適,皺著眉,卻朝著小太監點了點頭。
那小太監示意,紀以宣隨他暫去了後花園的一個涼亭。
“有什麼事情,說道。”紀以宣的口氣有些微慍。
那小太監只是卑怯的站在一邊,退了退。
這才看到,涼亭不遠處,有人朝著自己走來。
“二哥?”紀以宣微微一頓。
紀以墨卻只是笑了笑,走到涼亭那,緩緩地坐下,示意身邊的小太監上些酒菜來。
“不用了。”紀以宣頓時覺得一股子無名的火氣升騰,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只聽見紀以墨忽然開口說道:“五弟這般的著急,不過也只是為了個姓姚的女子罷了。”
紀以宣本要離開的步子停了下來。
這時,小太監已經備了些小酒菜,呈上了石桌。
紀以墨笑著示意紀以宣先坐下,拿起身邊的酒壺個字斟了一杯。
這才說道:“向來就聽聞官宦家子弟家,娶妻若換衣,個個皆是薄倖兒郎,沒想到啊,向來自雲過高的五弟也不過如此!”
“……”紀以宣端著酒杯,沒有說話。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不知道五弟現在這副樣子被眾夫人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哼~~相信二哥比我清楚吧,那些女子不像你報告嗎?”
“呵呵……”紀以墨笑了笑,夾起了些菜就酒,放下筷子接著說道:“看來,這個姓姚的女子,真是深得五弟的心啊!!”
“……”紀以宣默不作聲,卻更像是認了。
紀以墨放下手上的筷子,雙手抱胸,扯著嘴角淡淡的說道:“和……子琴比吶?”
紀以宣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斟滿的酒撒出來些,滴在石桌上卻格外的刺眼。
“不勞你操心!”紀以宣悶悶地開口,帶著怒氣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也是,一個死去的人怎麼和一個活著的人相比。”
紀以宣一把搶過紀以墨手上的酒杯,滿上了,端起又是一飲而進……子琴……這個名字差點連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沒有想過了……
“要是我說,她還活著吶?”紀以墨目不轉睛的盯著紀以宣緩緩地說道。
紀以宣猛然間放下手上的酒杯,一把揪住紀以墨的衣領,死死地瞪著,那雙鳳目似是泛著紅色。
可是,還沒等開口,紀以宣忽然聽見身後有人輕聲喚道:“宣哥哥!”
紀以宣忽然覺得自己渾身全被凍上了,動彈不得。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忽然沒有預料的就這樣赫然站在自己面前,那般純美的笑,那雙泛著淚光的眼睛……,不再是相似的人,不是幻影,是真的,有些有肉的站在自己面前。
……
……
“你可同意,拿姚桃換子琴?”紀以墨似笑非笑的說著。這局,看來他是贏定了。
……
深夜,看著紀柒依舊蜷著身子,似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