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的衣服,看了看輕聲道:“你這傷口沒包好。”
“自己一隻手包,又看不見,當然只能憑著感覺來啦……”我戳戳他的胳膊:“你幫我重新纏一下好不好?”
他頓了頓,終於伸手將我肩頭的裹傷布拆開,傷口與布料還有粘連,扯得我倒吸一口冷氣。他手抖了抖,慢慢拆開。待傷口見天日的那一刻,我感到他的手在周圍遊移。
“你……”我側頭看看他,沒想到他把臉別了過去,我便沒再說話。
不久,他將傷口重新裹上,輕緩而小心翼翼。打結的時候重了些,我輕輕吸了口氣。
“疼嗎?”他連忙問道,而後又放開了手。
“當然疼啊!”我對他說道:“我這可是有個窟窿啊。”
他沒看我,只低頭看了看我後面的窟窿,而後冷淡囑咐道:“等會去換個藥吧。”
“我倒是想啊,可是一隻手不方便。”我嘆了口氣:“桃葉還沒回來,回來了也得隨省言君回家。”
他看了看我的臉,我連忙做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說著:“一杆槍從我這穿了出去啊,怕是這胳膊,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