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覷,看看再說。」
這夥人上次被賈平安弄的灰頭土臉的,所以今日見他吃癟,就想看熱鬧。
晚些,那個百騎被帶來了。
「賈參軍!」此人叫做汪海,此刻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不過看著肢體無礙,可見這群紈絝就是想洩憤,知道分寸。
汪海看看這些紈絝,只覺得渾身冰冷。
這些人聯手起來,百騎也得忌憚,他今日算是栽了。
「上次你動手打了某,今日如何?」一個紈絝冷笑道,「某不要什麼,就要把你弄出長安。」
這便是要讓汪海丟掉百騎的職務,順帶滾出長安城。
汪海絕望,「上次你等調戲小娘子,某出手錯了不成?今日某也被你等打了一頓,還不夠嗎?」
紈絝叫做馮曉,他伸手拍拍汪海的臉頰,呸了一口,罵道:「賤狗奴,前年你當著一群人的面呵斥某,某的臉面都丟光了,不弄你,某如何能安心?」
汪海只覺得一顆心落到了谷底。
賈平安這才知曉了緣由。
李敬業低聲道:「兄長,這馮曉家和皇后家親近……」
賈平安腦海里的謀劃都消散了。
王皇后的親人在朝中為官的有,比如說她的舅父中書侍郎柳奭。
這些人和老許算是對頭,也就是說,和他也是對頭。
而皇帝此刻定然厭惡了王皇后,只是迫於外界壓力,暫且把這個無子的女人供起來。
賈平安是百騎的二把手,那自然就該站在皇帝的立場考慮問題。
王皇后的人,百騎就該冷眼相對。
而百騎和王皇后的人發生了衝突,不管對錯,都不能低頭,否則就是丟了皇帝的臉面。
想到這裡,賈平安微笑道:「敬業,一打十可敢?」
李敬業一怔,「打誰?」
賈平安指指對面,李敬業興奮的道:「阿翁不會怪責吧?」
這貨不擔心後果,而是擔心李勣怪罪。
果然夠猛。
賈平安說道:「把那個兄弟搶出來,記住了,別把人骨頭打斷了。」
「好!」
但在開始前得尋個藉口。
賈平安突然指著對面喊道:「放了汪海!」
馮曉罵道:「賤人,痴心妄想!」
眾人覺得只是一個口角。
可賈平安和李敬業卻走了過來。
他走到了馮曉的身前,問道:「為何綁架百騎的人?」
馮曉一怔,本想說是舊怨,但卻不肯低頭,「某喜歡,怎地,你難道敢打某?」
「百騎乃是護衛陛下的精銳,你綁架汪海,意欲何為?」賈平安突然聲色俱厲的道:「某懷疑你想威脅汪海,對陛下不利!」
這個指證堪稱是石破天驚。
一旦被皇帝知道了,馮家能把馮曉打成豬頭。
但這是汙衊啊!
馮曉大怒,伸手就準備掌摑賈平安。
賈平安等的就是這麼一下,李敬業甚至還捧哏喊道:「兄長閃開!」
賈平安避開,隨後一腳踹倒馮曉,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那些紈絝想出手,李敬業獰笑著擋在前面,「誰敢來?」
看看那異常寬厚的身板,想到李敬業以往的戰績,眾紈絝慫了。
賈平安一頓暴打,把馮曉打成了豬頭,隨後給汪海解綁,三人揚長而去。
李必目瞪口呆,「某還以為他有何手段,沒想到竟然是動手。」
王倫搖頭,眼中有惋惜之色,「可他卻打了馮曉,晚些馮家人進宮去皇后那裡告狀,他要倒黴了。只是李敬業跟著倒黴,算是無妄之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