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收拾戰利品。”我帶著魅戀靠了過去。
老煙槍等人也在我到達戰場後冒了出來。
蛇王幽綠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我們,即使它對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也難免一陣頭皮發麻。
“呀,它受傷了。”白衣忽然指著蛇王腦袋旁的一個大洞喊了一聲。
蛇王立刻警覺的抬起了腦袋,蛇信也吐了出來。
這一刻不管有意無意,蛇王的警覺性上來了。
白衣似乎也發現了問題,立刻退後了幾步。
“額……”我難免有點頭疼,好不容易它對我們有點好感。
“你好,我們沒有惡意的,我們有醫生可以給你看你的傷的。”都說蛇王有智慧有靈性我只好試探著和它溝通溝通了。
“是啊,我是醫生,我可以給你看病的。”白衣再次向前走了兩步,向蛇王比劃著。
似乎是我們的溝通得到了它的認可,它的腦袋低了下來,敵意在那一刻消失了。
白衣見狀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藥箱,“這是藥箱,可以給你看傷的,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嘶嘶……”蛇王吐著蛇信並沒有任何表示。
“這是消毒的藥水,沾上會疼的,你要忍一下哦。”白衣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吱吱。”蛇王的腦袋上冒出一陣陣的青煙,看得我是一陣發麻,這白衣的醫術還真是了得啊。
蛇王一臉無辜的看著滿臉後怕的我們。
“她的醫術不錯,這消毒的水平堪稱一流,可能會把你本體的毒都給消了。”老煙槍打著馬虎眼朝蛇王說道。
“呀,煙槍哥哥,我看見你的肩膀被子彈擦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白衣天使般的笑容露了出來,可惜在黑夜裡我們只看到了那兩顆白白的虎牙。
剛才還在調笑蛇王的老煙槍全身一陣顫抖,“哈哈哈,這是不可能的,想我英勇無敵老煙槍怎麼可能會被這些個小菜鳥弄傷?這是敵人的血。”
不管從任何一個聲學角度講,老煙槍的笑宣告顯有點虛。
“哼。”白衣不再理會我們,開始認真的為蛇王處理傷口。
大概在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白衣終於拍了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嗯,不錯,第一次為蛇療傷,還是不錯的。”
看著腦袋被繃帶包的圓圓的蛇王,小三弱弱的問道:“白衣啊,你用了多少繃帶?”
“繃帶?”白衣扭頭看了一眼滿臉無奈的我說道:“不多啊,大概一百來米吧。”
“轟……”一群人全都倒地。
“本來用不了那麼多的,可是難得遇到一條這麼大的蛇我就實驗了一下,看看蛇的腦袋有多大。”白衣認真的說道。
“你你你……你在用蛇王做醫學實驗?”我們大驚,這要是被聰明的蛇王瞭解到,我們這幾個小蝦米焉有命在。
彷彿是看透了我們的心思,白衣襬了擺手示意我們安靜些:“你們放心好了,它已經睡著了,何況我已經和它說過了,它自己也同意的。”
“呼……”我們被白衣吊起來的心也放下了,要是蛇王大怒率領萬千小弟追殺我們的話,估計我們也沒那麼多子彈和精力對付神出鬼沒的蛇類生物。
“等它醒了我們就離開吧,馬上天就亮了。”我將魅戀靠在我胸膛的腦袋放到肩膀上。
“嗯。”所有人輕聲應了下來,然後一個個閉目養神起來。
“老虎,我能問你個問題麼?”閉眼沒多久後老煙客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驚異的看著老煙客:“嗯?”
“你對幫會有什麼看法?”
“幫會?幫會系統還沒有出來吧?”
“那是早晚要出來的,而且肯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