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呢?”
“比如說吧,我要做模特,要拍電視劇,還要上英文課,要學做菜,要照顧好男朋友的胃,還要替他留意各種品牌的襯衫!”
“看來盡的本份還是比享受的權利多啊!”
“是呀,所以還是男人合算。”
話題越跑越遠,談話內容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提示。她的“小女權主義”是那樣地新穎和富有哲理,我開始羨慕面前的這個女人,性格和環境使她天生就擁有某種優勢,如想和她一樣,我還得做一段時間的調整和努力。
接下來她又繼續讓我估計那些寶貝的價格,心不在焉的我幾乎全部猜錯。她很認真地生氣:“不和你玩了!”
第二天的課程結束後,錢老師點名留住我。面對著他,我忑忐不安。他的態度倒還親切:“你的氣質不錯。”
“噢!”我不知所措。
“一睇就是見慣大場面的。”
“啊?”我受寵若驚。
“你的父母是不是很有錢?”
“啊?”我大驚失色。
“選手中,你是最具實力的一個,但要拿獎,還需努力。”
“什麼?”我不解其意。
“名師的指點很重要。”
“我不明白。”
“我可以教你,單獨教。”他真誠地說,“你只需要給少少一點錢!”他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到一起,伸在我的面前。
“什麼?”
“三千元,行不行?你交三千元給我,我保你拿獎!”
“我沒有錢!”此時我恍然大悟他為什麼要誇獎我,於是直接拒絕了他。
“你是不是嫌貴?”
“不是,我真的沒有錢!”
“已經很便宜嘍!”
“我再說一次,我沒錢。”
他挺直了腰,仔細地觀察我,眼睛中多了一股寒氣:“那就算了,你不要後悔!”
回到賓館,我心如亂麻,這時,電話響起,居然是賈巖打來的。我有一點吃驚,問他:“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家的電話有留言啊!”
“哦!”我答應了一聲,沉默了。他也沒有說話,我們都拿著電話筒,聽著對方沉重的呼吸聲。良久,他終於開口了:“你還好吧。”
“我挺好的,謝謝你關心。”
“現在在幹嗎?”
“參加環宇小姐大賽。”
“老大,又是參加選美?”他驚訝地叫著。我突然想起了錢老師的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但此時除了他,我又該找誰傾訴呢?於是我想了想,簡單地向他敘述了一遍要錢的過程。他聽後沉默了。
“我應該怎麼辦?”我問他。
“把錢給他!”他說,“你要是捨不得那點錢,我可以替你給!”
“不是錢的問題。”我猶豫不決。
“給他吧,給了錢不就萬事大吉了,花錢買平安,懂嗎?”
掛上電話,我陷入了深思中:“息事寧人!”賈巖的話在我的耳邊響起,也許,他說得也有些道理。我無可奈何地嘆一口氣,接受了他的建議。
竹槓敲過,錢老師對我的態度尤其親熱,提出要單獨指導我。我拒絕了他的小灶,對他避之不及。
休息時間,五洲小姐約我共進午餐。飯吃到一半,她話中有話地說:“今天錢老師很關照你啊!”
“特殊選手”的代價(4)
我嚇了一跳,心虛地看了她一眼。她表情平靜,看不出真正的用意。我喝了一口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沒覺得啊。”
“有!他今天對你的態度很特別。”
“呵呵!”我苦笑,“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