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滿腦子遇人不淑的哀嘆,兩人到也沒太注意別人的眼神。
很快來到郝佳的宿舍,陸不破苦命地當起了電腦修理工。讓他鬱悶的是,前世的他遇到一個對電腦天生弱智的西門竹音,這輩子又碰到一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郝佳,真真是……S…T
分分鍾搞定,陸不破讚歎:“佩服佩服,電腦休眠而不會啟動電腦的人,陸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拜這一年多的中文惡補,以及老媽不太正常的薰陶,陸不破可以算得上是三分之一個純正中國人了。
“切,那又怎麼樣。我是學中文的,沒必要懂電腦。我什麼都懂了,要你這個男朋友做什麼,你不就是學計算機的嘛。”毫不感激地推開陸不破,郝佳快速開啟網頁,“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走了。”拿起籃球,陸不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郝佳的宿舍。這女人一向用過就甩,他不會有半點的生氣。
“不破。”
剛離開郝佳的宿舍,陸不破就被人從背後偷襲了。扯開對方快把他勒死的兩隻細胳膊,陸不破怒瞪笑得一臉白痴的人。
“咳咳,君瑞,我差點死在你手裡了。”
陳君瑞,港大一年級生物系學生,陸不破籃球隊的隊友。
“可是你還活著。”陳君瑞毫無悔改之意地嘿嘿傻笑。陸不破很想學老媽那樣一巴掌拍過去,但怕把本來就迷糊的人拍得更傻,他忍住了。
“我187公分,你175公分,我比你高了12公分。你覺得你可以像商澈他們那樣趴到我背上嗎?你只會勒死我。”
“下次我會跳到你背上。”
“不要!”
陳君瑞是隊裡“瘦弱”程度唯一可以和陸不破媲美的人,也是全隊中最迷糊的人。他很喜歡從背後偷襲陸不破,每次都差點把對方勒死,而且是屬於屢教不改的那種人。陸不破不止一次懷疑這家夥是怎麼考上的大學,而且還是生物系。不過訓練的時候,陸不破的這個念頭會稍微動搖。
“不破,你去上課?”還沒吃早飯的陳君瑞啃著麵包問。把對方剛才掉到他肩膀上的麵包屑拍開,陸不破大人不記小人過地從揹包裡掏出一個香蕉,陳君瑞二話不說地搶過來。
嘆口氣,又奉獻出自己的水瓶,救這個快噎死的人,陸不破邊走邊說:“上午我有兩節英語課,下午兩節專業課。你呢。”他們兩個是籃球隊正式球員中唯二的兩個一年級生。當然,陸不破有嚴重的“作弊”嫌疑,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一口氣喝下半瓶水,陳君瑞把麵包塞給陸不破,先吃香蕉。“我上午有四節課,下午沒課。我下午去練球,不破,你去嗎?”
陸不破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他剛剛不是說了下午有兩節課嘛。
“哦,你好像說下午有課。”某個迷糊的人慢兩拍地反應過來,再大口把剩下的半瓶水一飲而盡。“不破,你的水壺太小了,不夠我喝。”
“你自己買去。”把空水瓶搶過,陸不破心疼自己還未來得及喝一口的老媽牌特製橘子水,這可是他的最愛。
“不破,你還有沒有香蕉了,我還想吃。”
沒聽見沒聽見。
課堂上,坐在最後一排的陸不破在英語書的掩飾下練習鋼筆字。雖然他的中文口語暫時沒什麼大問題了,但他的書寫能力卻連小學生都比不過。在美國長大的他會說中文已經是難得。為什麼要練鋼筆字呢。像陸不破這種厚臉皮的人才不會在乎自己的字寫得好不好看,但陸小破寫得一手好鋼筆字和毛筆字啊。而且要命的是,英語書寫並不限制左右手,陸不破是用左手寫字的,現在不僅要用右手寫字,還要寫漢字,簡直是要他的第二條命啊。今天就要搬回家住了,萬一被女暴君發現一絲端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想啊,除非他的右手殘了,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