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推辭,但心中又浮出了一個無恥的念頭,暗忖:“天羅仙子不是不願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麼,但如果她連我那裡都摸了,這個夫妻是不做也不成,我任天棄就生是天羅仙子的人,死是天羅仙子的鬼啦。”
一念至此,當下道:“好,你試試。”
蛛兒就將那珠子放在了天棄的那話兒上,自然無法放穩,只好用纖纖玉手一起握著,極輕極緩的滾動,生怕弄痛了他。
任天棄目睹著她如蔥白般的細長指尖不停地在自己那敏感之地上下移動著,心中之爽快,真是難以名狀,差點兒就要引頸發出狼嚎之聲,只享受了片刻,就覺得那話兒有些異狀,知道再給她這樣弄下去,立馬就要爆發,到時候就難以解釋了,連忙揮手道:“好啦好啦,我好多了,好多了。”
蛛兒感覺到手中的那物體此時愈發腫硬,不由奇道:“天棄,你這裡……好像腫得更厲害了,你怎麼說好多了,糟糕,是不是我這珠子有問題。”
任天棄見到她住了手,這才長長的舒了氣,連忙道:“珠子沒有問題,我這裡是老毛病,等會兒自己就會好的。”
蛛兒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將那珠子依舊放進嘴中嚥下,任天棄見到,想到那珠子曾經在自己的那話兒之上滾來滾去,心頭頓時一熱,連忙壓抑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穿上了褲子,活動了一下四肢,並無一絲疼痛,不由喜道:“好了,都好了,仙女妹子,你的珠子還真靈。”
蛛兒斜眼朝他下裳瞥了一眼,並無什麼異狀,這才放下心來道:“天棄,咱們走吧。”
任天棄有了她在身邊,那自然是有了極大的靠山,腰桿也直了,氣息也粗了,大聲道:“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便宜害我的那些人了麼,仙女妹子,你可要替我報仇,最好是將那些壞人全部變成石頭什麼的。”
蛛兒搖了搖頭道:“不,不行,我是不會害人的。”
任天棄也知道她心地善良,便要想其它辦法讓仙女妹子替自己出氣,卻聽見外面忽然傳出無比嘈雜之聲,燈影憧憧,似乎有無數的人趕了過來,還有人在高聲呼道:“何方小鬼,膽敢闖我縣衙,如今趙真人駕到,還不束手就擒,稍有頑抗,就讓你魂飛魄散,連鬼都做不成。”
任天棄望著蛛兒道:“你瞧,你不想害人,別人卻想來害你,這個趙真人,一定是西城外青雲觀的主持,我聽人家說,他道術高得緊,什麼妖魔鬼怪一見到他就要乖乖投降,不過你是仙女,那是不用怕他的。”
蛛兒知道自己法力尚淺,遇到真正道術高絕之士必然為其所制,心中也有些忐忑,但現在對方已經到了,只好與他會一會,便道:“天棄,你出去裝著鬼上身的樣子,我在後面幫你,小心些。”
任天棄對蛛兒是有信心的緊,聞言哈哈大笑道:“好,咱們去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說著就走了出去,蛛兒也隱身跟著。
到了院外,就見到無數的衙差手持刀棒燈籠,湧上前來,當先一人,頭戴蓮花道冠,身披鵝黃緞子道袍,上鑲著八卦,是乾三連、坤六斷,中間太極圖;背後斜插陰陽八卦幡,面如銀盆,四方臉,雙眉帶煞,二目放光,一部銀髯,根根見肉,手中拿著一柄帶著黃絛的桃木劍,猶如大羅金仙一般。
任天棄見到這道士好生威風,知道這必然就是那青雲觀的趙真人了,想到他的名頭,心中也微有些害怕,不過又思天羅仙子乃是天上的仙女,應該是比他厲害,心頭便是一定,立即半閉著眸,全身亂抖,嘴裡怪叫著,活脫脫的一付鬼上身的樣子。
那些衙差見到任天棄這副模樣,也是害怕,嘴裡吶喊著,卻紛紛停住了腳,讓那趙真人獨立在前面擋著。
那趙真人見到任天棄,也是一愣,在離他兩丈遠的地方駐足不前,喝道:“前方是何妖孽,吾乃正一平氣大法天師第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