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隨意大方,熱情主動,我卻如此含蓄壓抑,很不灑脫。
吃完午飯,她跟幾個人圍著餐桌打撲克,我不感興趣,就百無聊賴地在屋裡晃盪,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吃吃零食,一會兒又看看電視,總也穩定不下來。沒啥可乾的我最後還是來到牌桌前,站到了她身邊,看這幫人打,可又瞧不出個所以然,總覺得沒勁,正當我準備離開之際,她把身子往一邊挪了挪,騰出半個空位,衝我微笑之後用手輕輕拍了拍凳子,示意我坐過去。此時的我反應比剛才接碗時老練了一些,毫不猶豫大大方方地照她的好意辦了,可心裡仍然有點受寵若驚。她問我為什麼不加入,我表示不會。她說沒關係我來教你,我點點頭。她耐心教過幾遍後問我學會了沒有,我搖搖頭。不是我笨,關鍵是頭腦有點被衝昏了,正暗爽著呢!兩個人擠在一張狹小的椅子上,有史以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不能怪我心思全然不在牌上了。
暑假那會兒大大小小的飯局基本都是一天整的。晚飯過後,準大學生們反璞歸真,聚在飯店門口玩起了小時候的遊戲,老鷹捉小雞之類的,竟然還用上了我的腳踏車作道具。在一片熱鬧之中,她問我:“這車是你的嗎?”我點點頭,問她:“你覺得這遊戲有意思嗎?”,她搖搖頭。“那要不咱去上網?”我突然獲得這個靈感,就馬上徵求她意見。“好哇,走吧!”我們一拍即合,她還主動提出要載我,我坐在後座,從後面看著她的身體,腦子裡又浮現出冬天她穿著桔色棉襖和牛仔褲從我身旁超車的畫面。而此時的她,卸下了冬日的厚實裝束,把自己更內質的東西釋放在了這激情夏日,人也更有熱度有活性了。輪子滾動了起來,她蹬著踏板,很均勻地用力,車行得並不快,長髮隨著耳邊的輕風飄動著,我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眼睛始終向前,並沒有回頭張望,卻彷彿看到了我班男生驚訝而羨慕的表情,特別是中午輕聲說她身材不錯的那個“意淫狂”,於是心裡泛起一陣得意的成就感。潛意識就是,你們都沒有得到而我得到了。
等來到網咖,剛開開兩臺相鄰的機子,她卻正好碰上一位朋友,就走過去聊了幾句,我餘光看見她面露難色,果真她回來愧疚地說:“不好意思,我朋友有急事拉我走,實在沒有辦法推託,等過幾天,一定再陪你上網,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雖然我內心極不情願,可有什麼辦法,又不能強加阻攔。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身影,我心裡不是個滋味,感覺像被放了鴿子。
盛夏的純情(3)
接觸了幾次之後,她的形象就在我頭腦裡揮之不去了,沒有朝思暮想那麼嚴重,但至少有那麼一份牽掛,盼望著一開QQ,她那個可愛的小海豚頭像就會閃動起來,同時伴隨一陣嘀嘀嘀的牽動心跳的清脆響聲。可我總未能如願,每每無功而返,情緒就像漏了氣的皮球,癟了。
一個烈日當頭的下午,我從同學那吃飯回來,剛踏進家門,電話鈴就響了。我拿起聽筒,竟然是她打來的,完全沒有想到,搞得我好一陣意外。她對那天的突然辭別表示了抱歉並約我回頭再去上網,我則在電話裡跟她複述了那天在外好玩的經歷,我們還聊了別的什麼,已經記不清了,反正絕非話不投機,聊了將近45分鐘呢!掛電話時我一身輕爽,卻引起老媽警覺,問我跟誰通話這麼長時間,而且還這麼熱乎,我僅僅說是一朋友就把事情糊弄過去了。其實我沒亂說,本來就是一位朋友,一位在我眼裡越來越生動的朋友。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就經常一塊兒出去玩,彼此間越來越熟了。有一回跟超哥、阿牛去吃夜宵,我叫超哥打電話把她也約出來,阿牛由此斷定我喜歡她,我極力否定,不是我故意隱瞞心思,而是我真不知道什麼叫喜歡,充其量也只是一種好感而已,根本沒有什麼複雜的想法。例如,她對我說過她同學曾經跟她提到“性”這個話題,但她表示自己並不很明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