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景深的咳嗽聲變得越來越頻繁,臉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雁棲明顯感覺出對方攬在自己腰間的手已經越來越松,這一次她很輕易就抽出了自己的手,顫抖著又一次摸到施景深的背後。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每個手指的觸感,尖銳裡還帶著一絲的粘膩潮濕。顫抖著把手放在眼前,是滿目的血紅。施景深的後背滿是玻璃碎渣,血已經滲透了質地良好的西服。
雁棲意識到,這是施景深替她擋下玻璃箱後造成的傷。
她來不及去驚訝心疼,因為施景深恰好在這個時候鬆了勁兒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ldo;施景深?!&rdo;雁棲雙手扶住施景深的肩膀,抬眼看去,施景深眉頭緊緊鎖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ldo;抱歉。&rdo;他掙扎著站起來,急速的失血讓他整個人都非常虛弱,只是維持平穩地站立都非常困難。
四周的人群依舊混亂,兩個人想站在原地不被撞到都很難做到。
施景深的狀況越來越糟,站立的姿態越來越不穩。
而這個狀況下,雁棲一個人根本無法將施景深安然帶出地下室。
&ldo;跟我來。&rdo;
在兩人狀況越來越糟糕時,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出現。
來人一雙細長白皙的手從雁棲手中接過施景深,將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雁棲被這突兀的變化嚇到,剛要上前抵擋,就見施景深虛弱地笑了聲,隨即道:&ldo;真的是你。&rdo;
&ldo;閉嘴。&rdo;男人背起施景深,看了眼雁棲示意道:&ldo;跟上我。&rdo;
在男人背上的施景深已經睜不開眼,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但是手卻始終緊緊拉著雁棲。
他被人揹在背後,手卻一直拉著雁棲的,三個人的姿態變得很彆扭,特別是當做苦力的男人更是不舒服。路上雁棲曾經試圖將手抽出,但施景深的力氣格外的大,她根本無法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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