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無聊的等候,幸好還有小雅陪自己聊聊天,來轉移自己的害怕。
不自覺的外面已開始點上了紅燈籠。
南源笑著迎娶那個女人,只是政治的犧牲品而已,何必放在心上。笑著應酬著外面個個官員,直到笑的臉有些僵硬,一杯一杯的酒灌進了喉嚨,刺辣喉管,澆滅心裡莫名的怒火。是啊,都知道那個女子好,是攝政王的郡主,可是,她不是自己想要執手到老的人,不過是這場戰爭裡無所謂的犧牲,只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被別人操作下的婚事,苦笑,又飲下一杯。
齊嘯看著笑著穿梭在官員裡應付自如的南源,無聲嘆氣,終是虧待了他,只是,手握緊,該是孤的,孤會一點一點奪回來。手鬆開,那個人怕是會恨極了自己,怎麼會對他動心,自己都不會知道,可是他就這樣進了心裡,抹不去。苦笑,成大事者,必然懂的有舍有得,捨去的遲早會回來,即使只是軀殼也必須掌握在自己手裡。
“太子殿下。”南源上前走到太子身邊。
“南將軍恭喜恭喜,孤敬你。”一杯酒進了肚,兩人相視而笑。
“洞房花燭夜,南將軍還快些,讓新娘等久了。”不知誰挑起話來。
“哈哈,是啊,是啊,南將軍,別讓菲郡主久等了。”一陣鬨笑。
南源大笑“既然各位如此美意,在下就離席告辭了,有怠慢之處還望各位海涵。”
太子笑道“孤今天也是高興,來,本殿下與大家不醉不歸。”
喧鬧起來,南源在南全的服侍下離開,走進了內院,南源站直身體,踏步走了進去。丫鬟們早在房門外等候,看見自己過來趕緊開了房門。簇擁下進了內室,道喜不斷,然後散去,只剩下一個坐在床邊的女子和站在桌邊的男子。兩人一身紅衣,燭火的光讓屋裡顯的有些溫暖和曖昧。
齊菲低頭,看著前面站著的男子的腳,心“撲通,撲通”跳著,能感覺到自己的緊張,手不知道該緊握還是放鬆,還是做什麼,反正什麼都不對,喉嚨有些乾澀,說不出什麼,整個身體都僵硬的緊繃著。
看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靠近,心好像也停止跳動,呼吸也凝止了,身子不由的向後退縮。
燈光照亮,昏暗中暴露出一張驚慌的臉蛋,不由的,南源笑了起來,當自己緩身靠近時,齊菲後退,一不小心“碰”便撞在了床頭上,呲牙的疼著,不由往前一仰,額頭便又撞在南源的下顎上。
“嘶”南源站直身子,摸著自己被額頭撞著有些疼的下顎,看看那個傻了一半,才會神摸著自己的後腦袋的女子,不由的笑出聲來“呵呵,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傻???”齊菲才回神來,感覺自己好像是乾的有些那什麼的。可是,畢竟第一次,是人都緊張撒,能怪他嗎?顯然不能撒。帕子也揭了,自己也餓了一天,切,小爺也不伺候了,該咋樣咋樣,起身坐在飯桌上,上面擺著什麼全雞全鴨。還有糕點什麼的。“餓死爺了。”開始動手扯了頭上的玉冠,開始用餐。
明明開始緊張不的了,害怕的不得了,可是到最後自己還吃上,齊菲也不明白為撒見到他,就好像不用裝什麼淑女什麼的,大口吃的食物,也不用想太多。
這戲劇性的變化,讓南源一愣一愣的。。。。看著某狼吞虎嚥的人。這不該是啊,她不是該嬌羞嗎?她不該是好好服侍夫君嗎?·····
取下的玉冠,一頭烏黑的長髮落下,有些驚豔之美,只不過···南源被雷著了,誰家娘子洞房花燭的時候只顧上吃,根本不管自己丈夫,就算有一兩個特別的,可是這吃相算不上文雅,她可是郡主,好像有多久沒吃過東西似的,還有那一臉吃貨的樣子,竟是這樣看著,心裡也不由的舒服,一臉的幸福的樣子,他很想留下那樣的人。簡單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