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劉隊長太怕老婆了,十天半月來不了一趟,都是抽空來,要不就是撒謊加班才能來,這個時侯,白蓮花就需要別的男人來填補空虛,所以就另外找了幾個情人,大多是打過炮就走,人走茶涼的那種。白蓮花雖然不是正式的小姐,有時也會客串一下,偶爾收費。對於劉隊長,她倒是不收費。她有情人的事,也是揹著劉隊長的,因為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吃醋,就算她只不過是他的情人,她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有情人,要不然,劉隊長一吃醋,不是不罩著她的事了,而是會給她小鞋穿。
白蓮花帶情人回來的時侯,怕劉隊長忽然不聲不響的闖進來,所以都是把院門反鎖上,再把屋門反鎖上,這樣就可以有情人爭取時間逃走,免得撞車。撞車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生過,上次她勾搭一個熟客,帶了回來,兩人在她樓上的房間正在搞的熱火朝天的時侯,忘了鎖上院門了,被劉隊長一直走到樓下的時侯,她才聽到,幸好屋門是鎖著的,她就讓那個情人跳後窗逃走,那個情人不跳,她就說來的是個警察,如果他敢和警察爭風吃醋,就不要跳了,那個情人一聽是警察,馬上乖乖的跳了下去,挫傷了一隻腳,一拐一拐的走了。劉隊長敲開門之後,懷疑的看了看剛被整理好的床單,望了望還沒來的及關上的後窗,問白蓮花:怎麼聽到有動靜,像是有人跳下去的聲音?白蓮花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酒瓶,說:你不來陪我,我寂寞,自己喝了兩瓶啤酒,剛丟下去一瓶,你聽到的,是不是這種聲音?說著,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出了視窗(就是被小七踩到的那個酒瓶)。劉隊長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但沒有抓到什麼證據,只好作罷。白蓮花又使開渾身的解數,開始來糾纏劉隊長,劉隊長神魂顛倒之下,也就忘了這事了。
白蓮花把院門反鎖上,向樓房走去,她看到樓房上面的臥室的燈光亮著,就知道劉隊長在等著她了,心裡就**起來,甩開豐肥的大**,就向樓上走去。到了臥室門口,門口閉著,她也不著急進去,笑著敲了敲門,裡面卻沒有人來開門,就在她正要推門進去的時侯,忽然一道人影從後面撲了過來……
“討厭,要死呀……”白蓮花受驚之下,馬上就知道了是劉隊長,笑著罵了一句吳儂軟語,清軟悅耳,果然動聽。
劉隊長摟著白蓮花,喘息著笑道:“騷——貨,你可想死我了……我要你……”原來這個白蓮花在床上的勁頭特別大,而且喜歡男人一邊攻擊她,一邊打著她的**,罵她是**,有點像是受虐狂,所以現在劉隊長這樣說法,並不是在罵她,而是在打情罵俏。
這一句話一罵出來,白蓮花果然全身痠麻了,任著劉隊長摟著她亂啃亂親,吃吃的笑著:“看你這付猴急樣,是不是你老婆沒讓你吃奶?”
劉隊長沒有說話,卻把大手從白蓮花的衣衫中伸向了胸前,用力的**著。
白蓮花呻吟一聲,緊緊的摟著劉隊長的脖子,喘息著說:“好人……到床上……我受不了了,快……”
劉隊長抱起來白蓮花,用肩膀撞開房門,把白蓮花向那張雙人大床上用力一扔,迅的剝光她的衣衫,就露出來一身豐盈的嫩肉,在燈光下耀眼生花,讓人目眩神迷。
劉隊長迅的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叫一聲:“騷——貨,我來了……”惡狠狠的撲了上去。白蓮花格格一笑,隨即變成了呻吟,變成了喘息。
那張雙人大床出吱吱格格的不堪重負的聲音,這聲音和一對男人的喘息和呻吟聲,構成一幅讓人血脈奮張的畫面。
而這幅畫面,正好被窗外的樹上的凌雲飛看到了,拍攝到了,而且是拍攝的很清楚。
凌雲飛一邊拍攝,一邊強忍著痛苦,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現在衝進去,把劉隊長一腿踢飛,換上他凌雲飛。
七在樹的下邊,抬頭望著凌雲飛入迷的表情,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