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在想外面的事情,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找我。”
一聽他提起外面的事情,殷廷尉眼神一黯,黯然說道:“是這樣啊,小婁還是很想他們嗎?”
“喂,別又哭喪張臉啦,上天給你這幅模樣都浪費了。”婁悅凡伸手捏了捏那沉鬱的臉孔,自從與蘇如的關係緩解,殷廷尉在兩人獨處時總會取下面具,美男在旁,倒還可以算是掉下懸崖唯一的益處。
殷廷尉痴然一笑,即使看了一年,那絕世的容顏還是如此耀眼,恬然中帶著隱約的魅惑,婁悅凡連聲感嘆美男殺傷力太大:“對了,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蘇娘呢?”因為始終不能開口叫娘,她便用了這個稱謂,蘇如倒也沒有反對。
“姑姑還在休息,給你看樣東西。”殷廷尉笑著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匣子道,“這是以前在外面買來的,你看看合不合適?”
一開啟匣子,卻是一把小小的手弓,雕琢的精細雅緻,配著幾隻銀色小箭,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竟隱隱泛著光澤,只要將箭扣在弓弦,一按機關就可以發射,對於完全不會武功的她倒是可以作為護身工具,只是現在身在崖下,可能一輩子也用不上了,疑惑的看向殷廷尉,他興致勃勃的介紹道:“這是弦月,本來是用來防身的利器,但小婁有我和姑姑保護,用不上這個,我在這箭上上了迷藥,要是以後小婁再看見喜歡的小獸,一箭就可以帶回家。”
“弦月,名字倒很好聽,謝謝啦,我很喜歡。”婁悅凡笑著撫著弦月,前些天看見一隻雪狐,原想捉回去逗逗,卻不了那小傢伙倒是機靈的很,一下子就跑沒了影,後來跟尉抱怨了一番,沒想到他倒記得這麼仔細。後來想想這些靈物原來也不該被圈養,但看著這張小弓卻還是愛不釋手。
見她是真的喜歡,殷廷尉淡淡一笑,眼中滿是寵溺:“小婁喜歡就好。”
又來了,這種膩死人的眼神,這種似乎她就是他生命唯一的眼神,總是會讓她喘不過氣來,婁悅凡呵呵一笑,起身向前跑去:“尉,我們現在就去試試弦月的威力吧。”
殷廷尉看著那道奔奔跳跳的身影,眉間盡是笑意,正想起身跟上,卻見地上躺著一塊令牌,伸手拾起,玄色令牌上覆雜的花紋閃著森冷:“小婁,這是你的東西嗎?”
“啊,怎麼就掉了,幸好你看到了。”婁悅凡一拉頸間的帶子,果然斷了,忙跑回來想取,卻猛地看見一旁蘇如撐著虛弱的身子,正瞪大眼睛望著兩人,顧不得令牌,她忙迎了上去:“蘇娘,你怎麼出來了?”
這次蘇如卻像沒有看見身邊最愛的女兒,直直盯著殷廷尉的方向,嚇得後者忙不迭的想帶上面具,卻驚恐的發現面具落在了房裡:“姑姑!我馬上回去帶上。”
蘇如卻像是沒有聽見,也不要小婁攙扶,一步步掙扎的走來,一把抓過那令牌:“禁龍令?禁龍令!這是禁龍令!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快說!”
被她那攝人的目光嚇到,兩人竟一時不敢會話,在她再一次的催問下,小婁才戰戰兢兢的答道:“蘇娘,你先不要生氣,這是我不小心掉下的,尉只是好心替我撿了起來。”
蘇如回身狠狠的瞪著她,逼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第一次面對她如此嚴厲的目光,婁悅凡禁不住有些害怕,回答的聲音裡也帶著顫抖:“是一個朋友送的,怎麼了,這個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見蘇如對她也同樣不善,殷廷尉緊張的說道:“姑姑,你怎麼了?”
“那是誰?”蘇如完全不顧一旁的殷廷尉,徑直問道。
婁悅凡一噎,她還真不知道影是什麼人,難不成要回答說是從夜帝宮裡逃出來的冰塊嗎!想了想只好回答:“有一次我碰巧救了他,後來他說他叫影,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哈哈,冤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