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狡黠。
她的這點小表情,自然是被江惟棣捕捉到了,男人只有無奈地笑了笑。那隻狡猾的小狐狸都不會知道自己在進門的時候看見她差點被人傷到的那一刻,想要一-槍-崩了領頭的人的心都有了。
江惟棣的突然出現,場面頓時就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首先不淡定的就是穆鋒了,醉酒的男人在看見穆彎和江惟棣相繼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得不逼著自己保持清醒了。
穆彎揚了揚唇,她雖然是擔心穆鋒,但是也不會一個人莽撞行事,在坐在計程車前,她就先給了江惟棣打電話。
領頭的男人現在聽見穆彎那一點都不加掩飾的諷刺後變得惱羞成怒,想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那隻手臂居然被人鉗制住了。一偏頭,又看見了大名鼎鼎多次做客電視臺某某綜藝節目的江惟棣,頓時心裡就萎了。可到底是出來混的,說什麼最後都還是想要繃足面子。
「鬆手!」那男人眼尾向上挑了挑,模樣是有些挑釁。
他長得牛高馬大,看起來就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而相比於這麼魁梧的男人,江惟棣就顯得斯文很多了。
可他的這聲大喝卻並沒有達到自己理想中的效果,那隻鉗固著他的手腕的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現在更加用力了。
江惟棣臉上甚至都還帶著淡笑,就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現在對方已經因為痛苦而皺眉的模樣一樣,聲音依舊是那麼寡淡,寡淡到冷漠的聲音,「聽說你想要動她,你說,你現在還能動她嗎?」
男人的面上雖然是帶著淺笑,但是那雙幽深的眼眸中,卻是一片寒芒。
他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的人兒,想要好好保護的人,怎麼就能夠讓這麼一個心懷不軌的外人給傷害了去?
領頭的大漢是沒有想到這麼看起來一個文弱的男人的手勁兒竟然這麼大,心裡不由吃了一驚。可面子上都還想要裝作一副派頭,他暗中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半分。
等他再抬眼的時候,江惟棣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穆彎站在那男人身邊,朝者之前都還耀武揚威的紋身男挑釁地笑了笑,「別幫著別人做了槍-靶子,現在都還像是愣頭青一樣不知道為何。說吧,是誰派你來找事的?再不說,等警-察叔叔來了,我們就真的不能私了了哦!」
這是她善意的提醒。
穆彎不覺得自己有多聰明,但在b市,雖然邊城幾人不能說是絕對能夠橫著走的地盤,但是也總歸不會被人招惹。今天這樣,明顯是有人暗裡下絆子,故意整蠱他們呢!出來鬧事的,頂多就只是個打手,小嘍囉,重要的人都還在幕後看著好戲。那她今天,還真的是要陪著這人把這齣戲給唱完了。
果真,一聽有警-察,以那男人為首的一幫人就開始慌亂了。他們原本就是地方上集結的一批小流氓,其中不乏帶黑-社-會性質的,碰上條子,那不都完了?
「就算是來了條子,但是你們今天在這的事情,我們也必須給了結了!」有幾人還想要逞強。
穆彎雙手抱臂,眼神懶懶地看著對方的那一群人。江惟棣已經鬆開了領頭的人的手,站在她的面前,形成了一種保護者的姿勢。
「兄弟,你還是沒有明白啊!」穆彎狀似很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可是她的聲音卻是有幾分幸災樂禍,「我都已經決定你是被人僱傭來這裡演戲了,你居然我還會相信是我家二哥把你家的這個女人強行拉進來嗎?再說,娛樂圈的比她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不過妹紙你又是怎麼那麼自信覺得你就是禍水的臉啊!」穆彎後半句已經轉向了屋裡的另外一個女人,聲音帶著幾分調侃。
她向來很看不起這種用身體和臉蛋去換取不義之財的女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