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密度流失,古荒年間遺留下來的功法,對於如今的修仙界而言,可稱之為雞肋。”青年緩緩道:“小兄弟你也應該有所察覺,修煉這類功法,每突破一層,所需要的靈氣也一層層的翻倍,就算是大世家、大宗門,也很難培養這一類的弟子。”
“兄弟你是如何知道的。”柳名聞聲色變,問道。
“這種功法起初不易被人發覺,可是到了煉靈期四層開始,也就明顯能夠感覺的到,它突破的難度,是同階段的修士能夠比擬的。我之所以知道這麼多,因為在下所修煉的就是這一類功法。”青年回道。
“你也是。”柳名更加吃驚。
青年點了點頭,舉起手杯,一飲而盡,想起當初他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傲氣,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到了現在,跟那些人的差距,也越來越大了。
“既然這樣,兄弟為何不換一種修煉功法。”柳名琢磨了一會,問道。
“換一種功法?哈哈……”青年聞言,哈哈一笑,旋即又飲了一杯靈酒。
“兄弟為何發笑?”柳名有種不妙的感覺,按常理,一般修士,如果發現自身修煉的功法有問題,可以立馬換一種修煉功法,這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這青年聽了他的話後,竟然大笑起來,那笑聲之中帶有一絲自嘲和無奈。
“荒古年間的功法,一旦修煉,就再也沒有回頭路。”青年的話如同驚雷一般。
“什麼?”柳名大驚。
“來…同為天涯淪落人,咱倆在乾一杯。”
青年這時很淡然,舉杯相邀,柳名無言,也舉起酒杯,二人一飲而盡。
“世間之時,有利就有弊,小兄弟也就別想太多了。”青年見柳名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安撫道。
聞言,柳名點了點頭,一股無形的信念生起:‘生逢絕境,豈能坐以待斃,我要破境重生…’,況且現在又未入絕境,不過是修煉比一般情況下難上一些而已,只要付出比別人多上百倍;甚至是上千倍;上萬倍的努力,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也會成為像太上長老那樣的存在。
青年見到柳名臉上的那股無形的堅毅,心頭一震,突然間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覺得此人的將來肯定不一般,同時心中也不由地想道:“想不到在這個彈丸小地,也能見到如此人物,這一趟走的不冤…”
二人對酒當歌,聊了好長時間,方才散去,二人至始至終都未問對方的名諱,正如那: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次日,柳名出了小店,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碰上了昨天和風闌在一起的那名黃色錦衣的青年——唐不德,這時他換了一身衣衫,後邊跟著幾名護衛,在柳名與他擦肩而過時,他神色一動,對著柳名喊了一句:“站住。”
“什麼事?”柳名不動聲色,問道。
“我怎麼看你這小子有點眼熟。”唐不德圍著柳名轉了一圈,不善道。
柳名心中一凜,不過他的神色仍舊不變,沒有理會唐不德,轉身欲要離去,可就在這時,唐不德的幾名護衛上前一步將他攔了下來,此時,街道上的人很多,見狀都上前來看熱鬧,不少人還在議論紛紛…
“這小傢伙是誰啊!怎麼這麼不長眼,得罪了唐家有名的無德少爺。”
…………
“這小子真倒黴,碰到這個無德的少爺,肯定和上回一樣,死的很慘……”
…………
“這個無德少爺,又開始惹事生非了。”
…………
一片議論聲中,柳名也聽出了這個唐不德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他被這幾名護衛圍上的時候,心中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名面帶怒氣,喝道。
因為此時的柳名就已經知道就算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