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透過一系列手段,不但把自己的酒店吞下,還能讓自己倒欠他錢,這種事,褚龍是幹得出來的!
想到這,汪白在這九月天裡打了個寒顫。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在褚龍淫威下自己將來的悲慘生活,這樣的命運對他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如果說在韓天驕用警服發誓前,他還有一絲幻想,如果從此以後褚龍不再糾纏自己,興許不用鬧到魚死網破,反正他幹完今年也不打算繼續開了。
這就是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有了自己的生產資料,就會一直軟弱下去。
但就在褚龍露出兇狠本質,要剝奪他的生產資料時,汪白儼然墮落成了一個準無產階級。
對於無產階級來說,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既然你不想讓我活,那我也不能讓你活!
想到這,他推著輪椅找到一個僻靜角落,給韓天驕撥去了電話。
“韓隊長!我要舉報,我的腿是褚龍指使人打斷的,除此之外,褚龍就是一個黑社會,他的煌家酒店一直存在組織賣淫行為!褚龍本人還有強姦行為!”
“很好。還有別的嗎?”韓天驕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他料定得意忘形的褚龍一定會再到汪白麵前耀武揚威,而這個時候的汪白,必然會被逼上絕路。這些罪行韓天驕都有所掌握了,汪白的指認,至少可以先把褚龍控制起來,其他的再慢慢查。
“還有一件事,我拿不準,但我懷疑……”
“懷疑什麼?”
汪白回望一下,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壓低了聲音。
“我懷疑褚龍殺了人!”
“你不要故意誇我啊,我之前可聽孫處長說了,你的手藝好得很,家裡大部分時候你才是煮夫吶!”李鹹平笑道。
林方政舉杯敬了他一下:“真不是故意誇你,我才幾年的手藝,跟你比起來,那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你這恭維人是越來越不心虛了啊。”李鹹平笑了笑,“行了,言歸正傳。你一直遲遲不動,也不跟我打商量,是怎麼想的?真想坐山觀虎鬥?”
“這虎鬥起來了,我一個初來乍到的人,要是插手進去,只怕會被針對啊。”林方政感慨道。
“那你就理解錯了。”李鹹平搖頭道,“一把手和三把手鬧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你更應該出來想辦法調和,不然省委市委會怎麼看你?一個毫無擔當、毫無大局意識的縣長?這個印象要是留下了,對你的影響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