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說八道!”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好不好?”陳盈君央求道。“啐!你當我們才認識三兩天?”陳盈君板起了臉。對依人就這招最管用了。
“我都還沒問你昨天沒來上學,究竟是上哪鬼混去了,你反倒追問起我來?!”秦依人斜眼看她。
提及昨日,陳盈君臉色一黯,一語不發。
“怎麼啦?”秦依人見狀,心慌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陳盈君搖搖頭。
“說嘛!”
“你不說,為什麼我就得告訴你?”陳盈君將下巴抬高。
秦依人不禁莞爾。“連這你都跟我計較!對了,最近那個餘淳建老是在我面前晃。”她巧妙地轉移話題。
“餘淳建?誰呀?”
“我們第一次去Sailing,剛好聽到的那個樂團主唱。”
跟司徒白魏一夥的?陳盈君撇撇嘴。
“他想追你?”
“大概吧!”
女人的直覺一向奇妙。尤其,她們兩個對於被追求的經驗根本是習以為常;往她們靠過來的男人一旦有那意思,她們立即嗅得出來。
“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