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跡,想要找到教主所在。我猜想,聖教的教主,十有八九快要出來了,所以劉霸天才會選擇動手搶奪手跡。”
劉夏冷靜的分析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歐陽慧問道。
“把這手跡送給劉霸天,便能引起聖教內一場內亂。到時候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劉夏淡淡的說道。
“不可,萬一劉霸天失敗了怎麼辦?我覺得,還是把主動權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放心一些。”
歐陽慧搖頭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們現在沒有主動權。我已經參加過幾次堂主會議,如今你們天玄王朝的局勢,不容樂觀。難道你沒有發現,這段時間聖教在天玄王朝的活動,尤為猖獗?”
“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這麼做,好讓我們無暇分身?”
歐陽慧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教主怕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就算是我們現在把手跡送出去,你師尊他們,也疲於應付。而劉霸天顯然謀劃已久,勝算更大。更加重要的是,教主一旦被封印,聖教內必然會有一場規模空前的內亂,以院長和長孫無恨兩個人一定會對劉霸天動手,到時候,我們都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等他們內亂結束了,不也就是我們收拾他們的時候?”
劉夏淡然的說道。
“可是,我師尊那邊,我如何交代呢?”
歐陽慧皺起眉頭說道。
“跟他說實話,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他。我想,他要比你更加清楚如今的局勢。未必他會阻攔。”
劉夏望著歐陽慧,自信的說道。
“那好,我試一試。不過,在這之前,你要答應我,不能輕舉妄動。”
歐陽慧叮囑道。
“怎麼?剛結婚便要管我?”
劉夏嘿嘿一笑道。
“去你的,你要是再胡說,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歐陽慧皺起眉頭說道。
“呃,有一點我是要解釋的。其實,你的……。”劉夏說著,便朝著歐陽慧的胸脯望去。
“什麼?”
歐陽慧好奇的問道。
“你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你……!”
當即,歐陽慧秀眉一皺,當即羞澀的轉身,賭氣一般的坐在牙床邊上,看也不看劉夏。
“殿下。”
這個時候,周睿山小聲的在門外稟報道。
劉夏當即一把抱住了歐陽慧,兩個人滾到了床上。
歐陽慧一驚,被劉夏壓在身下,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
“何事?”
劉夏氣喘吁吁的帶著幾分怒意問道。
“院長請您過去,說是有要緊的事情。”
周睿山小聲的說道。
“滾。”
劉夏怒喝一聲,頓時將屋內的洛石蓋住。
瞬間,洞房內便暗淡了下來。
周睿山一愣,急忙轉身離開了。
劉夏這才翻身從歐陽慧身上下來,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劉夏望著歐陽慧那明亮迷人的眼睛,小聲的說道:“晚安了,娘子。”
當即一翻身,便閉上了眼睛。
歐陽慧一愣,心裡暗道:“膽小鬼!”
也賭氣一般的背對著劉夏,閉上眼睛。
為了這次婚禮,兩個人都折騰了七八天,沒有好好休息,如今一是在是太困了,便都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劉夏睜開了眼睛,便看見歐陽慧還在沉沉的睡著。
陽光透過紅色的幔帳,灑落在歐陽慧的俏臉上,格外的迷人。
劉夏淡淡一笑,便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