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
他們認識得早,可季岸的家庭背景什麼的,沈忱完全不瞭解:據他所知,就是吃穿不愁,有點小錢的家庭,畢竟去音樂節、買初回限定cd什麼的,還是挺花錢的。至於季岸家裡幾口人、家裡房子多大,沈忱就完全不知道了。
季岸接著說:「車禍,保險金和賠償款都被那邊的親戚搶走了。」
沈忱:「…………」
季岸:「我媽媽很辛苦,又要賺錢養家,又要照顧孩子;孃家的親戚也沒什麼本事,顧不上她。」
沈忱:「……對不起。」
季岸:「以前生病了她也會瞞著,也不敢請假,為了多賺點;她還總是吃榨菜拌飯,我經常說她她也不聽。」
沈忱:我真該死啊。
男人的語氣很平常,聽不出任何情緒;可越是這樣,越讓沈忱覺得自己口無遮攔地說中了別人的傷心事,對方還在強裝堅強。於是大雨也變成了某種情緒渲染的必要手段,在雨水飛濺中,沈忱好幾次舔了嘴唇,侷促地不知道該怎麼道歉會顯得比較誠懇。
季岸:「現在好多了,主要是也不用管孩子了,她輕鬆了不少。」
沈忱的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空蕩蕩的平房,還沒灶臺高的季岸踮著腳給自己煮野菜的可憐樣子:「……那什麼我,我說錯話了,你別往心裡去,你家……」
他說著,忽地想起季岸以前的地址——他倒是沒去過季岸家,但因為都是同學,大概住哪個小區他還是知道的。
那時候沈忱住「華域天府」,是喬城有名的別墅住宅區;季岸跟他家只隔了一條街,住的「白鷺洲」,也算是高檔小區,當時的價格也要上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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