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邵振青發現自己竟然鬼使神差一般的站立起來的時候,恨恨地在心裡罵了一句。同時把目光投入基石會議廳地高達五米金色大門,儘管站在臺上的邵振青無法看清在被開啟地金色大門下的站著的司馬,但是當邵振青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不聽使喚的想抬起來的時候,可以說是異常的惱怒,看著眼前的這些激動、狂熱的議員、民意代表,再看著身邊這些同樣滿面激動的同僚們,邵振青在懊惱的同時不禁感覺到有些眩暈。
邵振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第二次驚歷這種驚濤。聽著耳邊幾乎使用暈厥的震盪著整會議廳的忠誠聲。邵振青可以理解為什麼那些明明不是復興黨人的議員和民意代表,還有來自各地各社的同僚們為什麼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之中。這種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所帶來的強烈的窒息感,使人情不自禁的將自己融入其中,跟著整個人都變的歇斯底里起來。
“主……主任,是時候進去了!”
聽著會議廳內傳出的響徹雲霄的忠誠聲,看著主任呆滯的站在入口處停住了腳步,跟在主任的身後同樣震驚至極點的楊國泰輕聲在主任的身後說道,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楊國泰相信這個時代是必定屬於西北、屬於復興黨,一個全新的時代將從今天被拉開它的序幕!
“這種類似於宗教崇拜的儀式從一開始就顯出了它觸動靈魂的力量;每一個經歷過的人們的靈魂,都像是被清泉洗滌過一般,從此對此迷醉不已!即便是反對者在經歷那一切之後,都會成為它忠實信徒!”
看著眼前的這些行著那種在電影中曾無數次看到的熟悉的舉手禮的時候,司馬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時空交錯的感覺,那些身著黑色制服的黃面板的同胞們,在司馬的眼中開始慢慢的和黑白紀錄片中的另一個大陸上人們重合在一起,此時的司馬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的時候,卻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儘管眼前的一幕讓司馬驚恐不已,但是司馬卻感覺一種從頭至腳的清靈,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飄然感!
就在這時身後的聲音,一下驚醒了有些恐懼,但是恐懼之中卻帶著此許的飄然的司馬,想到之前自己的心理變化的時候,司馬驚駭的發現自己在此前的數秒鐘中幾乎陷入了一種魔障之中,聽著耳連傳來的忠誠聲,看著那些狂熱的人們高舉的右臂,那熟悉的讓人感覺到恐懼舉手禮,司馬想起在後世的一部記錄片中的一句話來,現在司馬知道這句話絕對沒有任何誇張之處。
此時的忠誠聲已經持續了長達兩分鐘,司馬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呆呆的站在這裡,現在自己需要走進去,當伴著人們的忠誠聲司馬抬起自己的右腿的時候,司馬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
“已經沒有人可以再阻止這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站在在主席臺上的呂復看著司馬走進會場的時候,聽著耳邊的忠誠之聲更加響亮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因這些響徹雲霄的忠誠聲而變得狂熱起來的議員和民意代表們,在心底說道,甚至於呂復還看到一些白髮老者都伸出了有些顫抖地右臂。此時看著步伐有些沉重的司馬,面色中帶著前所未地凝重的司馬。呂復不禁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年青人,呂復很好奇為什麼這時地司馬沒有一絲地興奮,反而神情是那麼的凝重。
“收音機前的同胞們!你們聽到了嗎?這是人世間最響徹聲音。這是震懾每一個人靈魂的聲音。忠誠!這重如千鈞的兩字,就是我們的使命,此時地在基石會議廳內的每一個都像是經歷著一次心靈的洗滌一般,忠誠鑄就了今天的西北,唯一地思想、唯一的信念,所帶來的正是唯一的忠誠。這種忠誠不是對某一個人,而是對我們這個多災多難的祖國,是對我們的使命,是對我們的同胞。當舉起右臂高過你地頭頂地時候,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就會浸入你地心菲,……”
在基石會議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