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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答非所問的回答道。發明?司馬能有什麼發明,無非都是得益於後世的發明罷了,就像這個火機一樣。用外國人的發明去掙外國人的錢,有比這更舒服的事嗎?

“呵呵!魚上釣了!”

劉季元搖頭輕笑著。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答案。這時魚浮動了動,有魚上釣了。

就在這時司馬的侍從官南宮一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同時遞給了司馬一份報告。

“主任!京城出事了!”

“現在京城裡地旗人、遺老是人人自危,一天之中,先後有三名旗人貝勒、兩位鐵桿遺老被槍擊,其中兩人被殺。另有數十名旗人被襲擊。那些旗人要上街遊行要求政府徹查此事。”

見劉季元有些好奇司馬便皺眉解釋道,自從兩天前發生一起刺殺遺老案後,已經先後有多人被刺殺,沒想到現在京城的排滿之勢呈一副愈演愈烈之勢。而更讓司馬意外的是那些旗人竟然想起了靠遊行爭權力。

“是調查部?”

對於調查部劉季元多少有些瞭解。發生這種事情劉季元自然會想到調查部的身上。

“不是!都是一些彼此沒聯絡的激進分子所為!自從五月期的《奮進中國》雜誌推出之後,排滿、仇滿的情緒就被挑動起來了。那些激進的學生就像上當的《未來中國》案裡地學生一樣,他們以為這樣可以為國家做些事情。但是……哎!但願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想到那些學生地激進行為司馬不禁搖頭嘆氣道,心情變得越發的沉重起來,司馬擔心所有地一切會朝著自己最害怕的方向發展。

在司馬不反對青年人的燥動和激進,但是像這麼不顧一切的將燥動和激進轉變為最直接的刺殺,卻不是司馬所樂意看到的。青年人需要燥動、需要激進,但是絕不能像現在這般失控,最終整個國家會為青年人的集體激進失控的而付出代價。就像多年後的日本一樣。

20世紀初日本走向法西斯主義和軍國主義的歷史。可以歸納成兩條路線的鬥爭:憤青路線和非憤青路線的鬥爭。說得學術點,就是極端民族主義和國際協調主義。說得中國化一點,就是“愛”國主義和“賣”國主義的鬥爭。

九一八事變關東軍自導自演,一口吞下東北成立滿洲國,首相犬養的內閣居然顧慮國際公法死不承認,這種日奸,不除何足以平民憤!1932年少壯軍人也就是憤青中最愣頭青的那一夥,乾脆發動兵變(515事件),衝進犬養官邸一槍斃了這老賊。

日本憤青的愛國主義行動並非始於515,前有1929年濱口雄幸總理暗殺,後有1936年226事件血洗內閣,史稱“昭和的暗殺時代”,如此三番五次,議會或者外務省裡想賣國的日奸,自然個個心驚膽戰,要賣國也沒有那個膽了,政黨政治消亡,強硬派軍人開始掌權,終於可以一展身手,實現他們的愛國主義宏圖。

當時的日本早已陷入集體性受害幻想,認為全世界和他們對著幹,自己處處吃悶虧,尤其美蘇,亡我之心不死,總有一天要攤牌,因此愛國熱情壓倒一切,殺人放火只要是愛國,都成。報紙廣播等社會輿論一致對愛國主義青年表達同情,對日奸切齒痛恨,謂其賣國媚敵死有餘辜。而熱血青年其情可憫,該從輕發落。就像是上海的《未來中國》雜誌社刺殺案一樣。

“愛國者無罪!”

司馬嘴中輕聲唸書著這五個字,這五個字自從《未來中國》案後已經開始在全國的年青人中風靡,就是在西北中學、西北大學都紛紛出現“愛國會”“護國會”之類的激進團體,儘管他們並沒有表現出像內地的學生那般的激進,但是誰知道未來會朝什麼方向發展呢?

現在的中國和二十年代的日本不同,二十年代的日本只是陷入集體性受害幻想,而現在的中國則是受著實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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