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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報》駐西北的記者梁以林在用照片拍下這些照片的同時,已經開始在大腦中構思著自己的新聞稿。至於這篇報道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已經不再是梁以林所考慮的事情,在梁以林看來,那些喊著撤退回國以表誠意的人,就是在出賣這些為國而戰的將士,就是在賣國,他們就是國賊。
發源自蒙古高源的色楞格河從上烏金斯克左側穿過,在河上有一座鐵路橋是長達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亞大鐵路上的最重要橋樑之一。正是因為這坐鐵路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在長達四個半月的轟炸和炮擊之中。也從未有一發炮彈或炸彈落入這座橋上。
今天這座鐵路橋上和河岸邊聚集了數千人,有邊防軍的軍人。也有俄羅斯的警察和官員,更多的是圍觀的市民,自然的也少不了受到司馬的邀請來到這座俄羅斯城市的各地記者,甚至於其中不乏國外記者。
“哦!我的天……上帝啊!”
《紐約時報》駐西北的特約記者克羅林德。卡夫裡特站在鐵路橋邊朝河下望去的時候,被驚呆了,於是大聲的叫喊道,出於記者地本能。儘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恐懼,但是克羅林德仍然用相機拍下了河中的一
在這個時代上烏金斯克並不存什麼汙染,河水異常的清澈,流經上烏金斯克的河面約有四五百米寬,水流平緩,水質清澈,河底的鵝卵石以及水中的魚兒清晰可見。而河邊上漂浮著三兩成群地野鴨。如引清澈優美的大河,在平時望去,會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而此時這條美麗的河道,卻給克羅林德和很多人留下了前所未來的恐怖的印象!在清澈見底的河道中央,漂浮一叢叢金色的、碣色的、黑色發團,這些是被溺死在河中的軍官漂浮著地頭髮,因為日照良好的關係,透過河水可以看到河道中漂浮的毛髮下那些身著白色內的軍官地屍體。
在革命委員會煽動士兵接管了城市之後,根據彼得格勒的指示他們解除了軍官們的武裝,被解除武裝的軍官們接下來所面對的一切就是牢獄之災。而聳人聽聞地就是針對這些“反革命”軍官的屠殺。
或許是執行的革命委員和士兵們已經厭倦了用步槍、刺刀處決軍官的方式,也許是為了追求變態的刺激,他們選擇用其它的一些比較新鮮地方式,去處決那些軍官。
用繩子捆紮住軍官們的手。然後再繫上他們的腳,腳上的繩子則繫著的一塊石塊,隨後連人帶石被士兵們推入了河道中央,他們被淹死後的就會漂上來,但是腳上的繩子連著石塊。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軍的錨雷一樣,只不這裡是錨屍。
“咔、咔、咔”
當接二連二的被魚啃咬地可見白骨軍官們地屍體被邊防軍計程車兵們,從河道內打撈到駁船上後,記者們地紛紛按動了相機的快門,即便是在在史書上見慣了暴力血腥屠殺的國內的記者同樣被驚呆了。他們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是高興、是興奮,還是憤怒或是其它的種種情緒在他們的心中糾結著。
在那些軍官們的屍體被送到岸邊後,上烏金斯克的主教保羅神父提著靈燈為這些被魚撕咬咬面目全非的軍官們作著祈禱,而那些河邊圍觀的市民們,同樣神色悲傷的跪下在身上划著十字,為這些軍官們祈禱著。
“尊敬計程車兵先生,請你們定要推翻這個殘暴的政權!不要讓這樣的悲劇在整個俄羅斯上演!我一定會把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告訴整個世界!”
克羅林德走到一名邊防軍士兵的面用,悲憤填膺的用流利的漢語大聲的喊到。克羅林德並不支援西北和美國一起幹涉俄羅斯革命,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前是這樣。而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之後。克羅林德已經將社工黨廣義派新政權視為了殘暴的獨裁者,而西北軍就像司馬主任的演講中提到的那樣是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