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線紅聽到順子的話後,看著躺在馬上斷了腳的安順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是個好,老六為自己擋了槍,老二現在要和自己一起上路。
“大哥!一世人兩兄弟,咱們把兄弟六個,拜把子的時候早都許下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現在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在下面等著咱們,等到地府,咱們他孃的一掀了閻老王的案子。”
沒人能看清滿面血汙、泥漿的安順子在這話時的表情。
“好!順子,你們兄弟情深,也別怪我了。來人,給紅爺把身上的繩鬆開。把酒拿來,送紅爺、安二爺上路。”
原本想留下安順子的草上飄一線紅和順子兩人這麼說,忍不住拍起手叫起了好來。強著肩膀上的疼痛,接過嘍囉送來的酒袋,甩手扔了過去。
“如此我一線紅在這謝過您了,您放心一線紅到了地府也是個頭把子,我先到那打個號,順便給你留著位,這世沒爭過你,等到了到地府咱們再接著算這筆賬。”
一線紅一把接過酒來衝著草上飄說到,即然敗了再嚷也沒得用,與其留給別人看笑話,到不如堂堂正正做個漢子,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怕他個鳥。
“順子,哥哥和能你一起走是哥哥我上輩子燒了高香,拜對了菩薩。來咱哥兩喝上一口斷頭酒。”
一線紅一手拖著安順子,一手擔著手裡的酒袋說話,話音一落一線紅便提著酒袋“咕嚕、咕嚕”的連上了幾大口烈酒。
“大哥……”
安順子掙扎站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是,只是接過酒袋喝了起來。
“謝過大爺了,待會還望大爺幹活麻利點。莫墮了你草上飄當年的名號。”
安順子衝著草上飄雙手抱拳說到,口外人的大都知道草上飄當年可是靠著一手快刀,打下現下的這些基業。
“若你是個爺們,看得起紅爺我,就給我把刀,我們兄弟也犯不著汙了你的手,我們自己了結算了。”
雖說已經敗了,但是一線紅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命交給別人了結,若是有得選一線紅寧可自己了結。
“給!接好了”
騎在馬上的草上飄一打手,把掛在馬鞍旁邊的刀隔空送了過去,這點膽量草上飄要是沒有,估計也不用在這口外混了。
“紅爺我謝了,順子你先走一步,哥哥隨後到。”
一線紅衝著安順子雙手抱拳打個鞠說到。
“大哥,只管動手,待會小弟先走一步,替大哥探個路,打個哨……”
刀起刀落只是瞬間,沒等安順子話沒說完,一線紅便側刀從正面,一刀生把安順子的頭給抹了下來。
“兄弟!哥哥來了!”
“沒想你司馬小子有兩套啊!爺們來晚了一些,連口湯水都沒給爺們留下來。”
草上飄看著眼前滿地死屍笑著說到,同是開始第一次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過去自已認準了的,從關裡的大城市來這撈錢的雛兒。
在今天之前草上飄怎麼也沒有想到,縱橫口外數年的一線紅,竟然就這麼完了,自己還沒趕到,一線紅就丟了大半的人馬,只留下這滿地的死人、死馬。
若不是自己半道攔下了一線紅,取了他的腦袋過來,自己他孃的可就真得成了來這收屍的了。
“大當家的笑話了!全靠兄弟們拼命,才算守下這廠子,還要謝大當家的援手之誼。”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草上飄即然來了,司馬當然不能再說什麼難聽的話,經此一事之後,司馬算是認清了所謂的口外馬上好漢是什麼,自己一直以來所擔心的馬匪只不過是一群紙糊的老虎罷了,至少在機槍面前是如此
“呵呵!不要在我面前打混,你小子那幾架機關槍不錯,怎麼